森严,咱们与宫外的联络通道,怕是要暂时关闭。”通道一关,消息出不去也进不来,短时间内,恐要当一回睁眼瞎了。

    杨暄慢慢将信纸折起,神情不变:“不过是因为天狗食日,严也严不了多久,连三天都超不过去,三天时间,能出什么大事?”

    “殿下说的是。”史福叹气,“是老奴心乱了。”

    杨暄抚着折平展的信纸,唇角挑起了一抹邪气弧度:“这时间,正好咱们布局,应对田贵妃。”

    史福肃容:“殿下有何吩咐,只管讲来。”

    宫里的事,史福比杨暄熟,田贵妃盘算,两人一合计,再加上崔俣信中提示,很多事就都看明白了。针对田贵妃的凉薄局,史福挺身自荐:“老奴可打头阵!至于后面的,新来的宫女里有一个可以考虑……”

    二人碰头商量,杨暄眼睛湛亮,斗志昂扬。

    四年前他名气暴起,日前回宫,漂亮的审了彭传义案,民心大归……其中桩桩件件,无不是埋下的种子。田贵妃和越王朝前宫后发展的摊子是大,可朝野间并非都是蠢人,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呢!只要他能再好好表现一次,定会有人来投!

    正如崔俣说的,阴谋要用,阳谋也不能忽略,私下勾搭,哪有让人投的来的爽快!

    只是又得几日见不到面……

    杨暄心里有些难耐。可崔俣这封信的目的,就是拦着他老出宫,他得听话,几日就几日,一下子就过去了。

    看着已然恢复的天色,杨暄想,崔俣那么聪明,肯定不怕这天狗食日吧?

    若是怕,待他有机会出宫时,就亲一亲一哄哄,告诉崔俣别怕,有他在,什么事都没关系。真怕了难受了,就打他咬他,他保证不躲!

    想着崔俣气的脸红,咬住他不放的样子……杨暄就有些意动。

    下一回,下一回一定找个万无一失的机会,把那兔子给办了!

    ……

    宫外,木同乙辰等护卫脸色都十分难看。只一个错眼,主子就消失了,大街上都是人,乱哄哄一团,他们连追,都不知道往哪追。顺着察觉到的高手气息走吧,这道气息跳出街闹后就消失,再寻不到。

    等原路返回来,天色已恢复,装着彭传义帐款的几辆车,也遭了别人翻抢,易认易拿易取的东西,丢了很多。

    最麻烦的是,现场没有任何痕迹留下!

    做为陪杨暄经历过多次生死的暗卫,乙辰难得焦急失态,声音都变了:“此事必须马上报告殿下!”

    木同眯着眼:“今日异相这么大,宫里只怕戒严了,传不进消息。”但主子不能不救,木同扫了眼现场,心下渐渐有了打算,沉声道,“我先带一队人四处追寻,尤其注意那道高手气息,你带人察看附近痕迹,守着宫内动静,一旦能传消息,立即报于殿下知晓!”

    “你放心,便是折几个人,狠冲一冲,话我也必会带到!”乙辰神色坚毅,心说旁观者清,崔公子是太子的命,真有三长两短,太子怕是要疯,哪能不上心!他还提醒木同,“可寻河帮相助,找孙敏,动用最高消息层,让他们帮忙搜寻蛛丝马迹。”

    木同深深看了乙辰一眼:“我都明白。也别浪费时间了,大家各自珍重吧!”

    ……

    崔俣醒来时,意识昏沉,额角发涨,身体僵硬,十分不舒服。

    他是坐姿,手脚传来的束缚感告诉他,他被完全制住,绑在了椅子上。感觉有些渴,可舔了舔嘴唇,并不太干……他昏过去应该没多久。

    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若非能隐隐看到自己身上穿的白色外袍,他都以为自己瞎了。

    看样子,他被掳了。

    就是不知道这人是谁,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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