俣,一抬一架,把人抱了出来,抵在窗槅上亲吻。

    这吻太灼热,再刺激,崔俣有点承受不来,下意识往后退。

    可他退一点,杨暄一点,再退一点,杨暄再近一点——

    到最后,他腰往后弯的,再远点能够到桌子了!

    杨暄终于放过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他耳垂,声音暗哑:“好软的腰。”

    崔俣……脸红着红着,也习惯了。

    也能板起脸,不动声色的回一句:“怎么,羡慕啊?”

    杨暄看着他面带绯色,眼梢媚红,喘息细细,明明害臊了,却撑着绷面子,觉得特别可爱,忍不住又抱住人亲了好一会儿:“不是羡慕,是喜欢。”

    崔俣咬了他一口。

    杨暄紧紧搂着他,满足的叹气:“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好……哪哪都好,快把我迷死了……”

    崔俣……崔俣没说话。

    杨暄抱着崔俣往床上走,崔俣下意识挣扎,杨暄亲了亲他眉心:“就一回,我保证,就一回……”

    结果么,当然不可能只一次。

    杨暄用实际行动诠释了‘男人床上话不能信’的真理。

    做的太刺激,崔俣眼角还挂着泪,差点晕过去。

    杨暄还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朵问:“刚才好不好?”

    崔俣不理他。

    “以后还要不要?”

    崔俣翻了个身。

    杨暄把人翻过来,用力亲了一口,特别响:“反正我听清楚了,你哭的时候……说了还要的。”

    崔俣:……很想揍人怎么办!

    “以后别害羞了,想要就跟你男人说,知道么?”

    “谁害羞了!我才没——唔——”

    又是一番生命的大和谐。

    ……

    和好了,就该说正事了。

    杨暄还真有挺多紧要消息同崔俣沟通探讨的。

    第一桩,是他最近发现的八卦:“昌王大婚,需得和郑家女配八字,我不是宗正寺卿么,顺便瞧了一眼,发现昌王生辰有些不对,他竟然是七星仔,早产呢!怪不得身体那么差,我随便一算计,不是掉牙就是伤那处。”

    杨暄笑的颇为暧昧。

    崔俣眯眼:“七个月……早产?”

    “七活八不活,也是他运气好。”

    崔俣缓缓垂眸,喝了口茶:“这事,会不会不寻常?”

    杨暄眉梢微挑:“你是指——”

    “许也是我阴谋论了,见着一个点就起怀疑……”

    杨暄摇了摇头:“不能这么说,咱们处在这个位置,随时保持警惕心是好事,既你有疑,我便去查一查,若没结果,不妨碍什么,可若要是有点什么……就是大把柄了。”

    崔俣点头:“嗯。”

    杨暄又说起另外一事。

    当初崔俣被青衣人所掳时,青衣人说出一条非常荒谬的威胁,说现在的崔俣并不是真正的崔俣,是李代桃僵,因为他认识以前的崔俣,握有把柄。

    他当然不可能认识崔俣,所谓的把柄,也肯定不是他的。但崔俣倒霉的忘记了那段记忆,心存疑问,说与杨暄,杨暄就去查了。

    把当年义城的事,查了个底朝天,到今日,终于有了答案。

    “……所有人全部跟查,又一一排除,到今日,方才确定了一个名字,姓修,叫修望,”杨暄看着崔俣,“你对这个人可有印象?”

    崔俣想了想,摇摇头:“不记得。”

    “当初义城那场宴会,所有与会人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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