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得罚!

    上面问罪,庄贾两家眼看着就要难受。

    庄姝就又开始演戏了。

    装嘛,这一套谁不会?

    因为身体不宜挪动,她就在宫外越王府养病,让下人把庄郦请过来,见面就哭。

    “此事确不怪母亲和妹妹,是我自己不争气,连累家里受罪,连累父亲受责……”

    看着女儿失子脆弱的样子,庄郦十分心疼:“也不怪你,只是这次咱们运气不太好。”

    庄姝摇着头,眼泪大滴的往下掉:“妹妹一直同我不合,但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时不懂事,气性大,可母亲说的都是对的,血浓于水,将来的路,还要靠我们姐妹兄弟互相帮扶,才能走的好。这话我听着,妹妹也听着,可我不知道……我以为她同我一样,以前的早忘了,可这一次,这一次……”

    实在说不下去,庄姝呜呜的哭,特别可怜。

    庄郦也知道俩孩子从小不会对,庶女也的确太过要强,但是此事——“你有身孕,梦儿并不知道。”

    “不,她知道的……知道的……”

    庄郦眼睛就是一眯:“她知道?”

    庄姝似乎察觉失了言,脸都白了,立刻别开头:“没有,爹,不是,我刚刚说错了……不知道,妹妹不知道……”

    这么大的疑点,这么特殊的表现,庄郦不怀疑才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姝吓了一跳,摇摇头,还是不肯说。

    庄郦闭了闭眼睛:“姝儿,父亲今日这个位置,看似位极人臣,实则风险万千,步步需小心,时时需谨慎,若连你有事也瞒着我——”

    “我说,我说!”

    庄姝抿了抿唇,方才颤抖着声音开口:“我觉得身体不对,悄悄请太医来瞧的那日……看到妹夫了。”她看了庄郦一眼,又迅速垂下头去,声音更低,“贾……贾宜修,正在同昌王说话。”

    “那里非常偏僻,平时没有人去,我离的远,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不敢随意动,怕他们发现。他们俩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才分开。”

    “晚间,冬儿过来告诉我,说给我诊脉的那位大夫被昌王请过去了……那大夫,被贾宜修救过命……”

    这些话,看似平静,实则埋着惊涛骇浪。

    庄郦是支持越王的,这几乎是满朝上下都知道的事实,贾宜修同他一体,应该也要支持越王才对,私底下同昌王密聊,是怎么想的?

    想自己走出一条路,不想跟越王干,不想跟庄郦一条船了?

    知道庄姝有孕,就利用庄梦搞掉孩子……

    庄郦猛的一激灵,大喝出声:“不可能!你休要妄言!”

    庄姝就跪下了,哭声不绝:“女儿也不愿意相信,也没什么实证,所以才不想告诉父亲……女儿错了,父亲原谅女儿吧!”

    她要认定贾宜修有问题,大吵大闹,庄郦肯定反驳,可现下庄姝看到了,自己都不信,还怕告诉他……

    难道真有问题?

    庄郦想了想,还是不大信:“你还小,外头的事,你不懂。”

    “父亲说的对,女儿确实不懂,下次再不敢这般胡言了……”庄姝抹着泪,很是难过,“许妹妹真不是故意,没一点私心,并不想害越王子嗣,她也是希望越王更进一步,往上走的……”

    庄郦走时,面色虽未变化,但眸底,多了几分思索。

    庄姝扶着冬儿站着,笑的畅快。

    别着急,这才是第一回呢!

    ……

    与此同时,崔俣收到了越王府菊花宴的帖子。

    一口茶直接喷出来,小老虎嫌弃的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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