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玉是傅家的。”

    那个时候他也自顾不暇,后来几天伤势稳定下来,终于可以跟她聊聊天,可是也没有听到她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印象。

    探讨一时陷入僵局。

    长缨直到今日才听杨肃说到那块玉的细节,此刻仍不由暗暗纳闷,她印象里傅容从来没送过她这类的东西,她更是不会轻易收人礼物,怎么可能当时她身上会有傅容的玉呢?

    而她又记得清清楚楚,杨肃给她看那块玉的时候,她确定那就是傅家出来的东西。

    “也不一定就是傅容给的。傅家那么多子弟,是不是傅敏送的?”东阳伯显然想打圆场。

    长缨未置可否,之前她之所以会认定那玉是傅容的,是因为玉佩上的徽记她曾在傅容身上见过多次。

    作为勋贵世家的继承人,总归会有些区别于别的子弟不一样的东西,玉佩上的徽记,她要是没弄错,那只能是广威侯及世子所持有。

    但她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绝对,如果真是傅容送她的,她不可能没有印象。

    “五城营搜索全城的时候,傅容在哪儿?”杨肃忽然抬头。

    屋里几个人的神经似乎都被弹到,蓦地抻直了身。

    杨肃起身走到长缨面前:“你说四年前那次五爷没有露过面,而捉住你的人却像是认识你的,而昨夜里那人又隐藏形迹,没有说出半个字,让你完全无法查到他是谁,对不对?”

    长缨愕然。

    “你怀疑贻芳?”凌渊不敢置信。“他与我乃是打小相识的,凌傅两家的交情更是积累了几代,他怎么可能会伤害铃铛?!”

    “如果他是五皇子,那就一切都有理由了!”杨肃沉声道,“他做到滴水不漏,连一个字都未往外吐露,因为他与长缨太熟,熟到他只要一张嘴,长缨就有认出他的可能!

    “而他昨夜里最早出现的时候是我从了御华林返回五城衙门之后,他说他出城去了,没赶上,而他回来之后不久,长缨就回来了!

    “他开口问的第一句话,是打听长缨知不知道抓她的是谁?!

    “而最关键的一点是,我手上的那枚玉佩,既然长缨并不记得是他送的,那么也就是说,它出现的最早的时间很可能就是当年那场打斗中!

    “什么情况下,堂堂广威侯世子的玉佩,会出现在那样的场合里?!”

    屋里不知何处飘起一股冷气,将所有人都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