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北京城的官窑琉璃厂,则是从元朝开始,专门制作琉璃瓦。清【钦定大清会典事例】专门记载:“奉旨琉璃厂,设官司二人,监造二人。”琉璃始于元末明初,兴于明清。

    而透明的玻璃制品此时根本没有,更不用说大块的平板玻璃。即便是近20年后的1688年,法国人使用浇注法得到的平板玻璃,也不一定有自己玻璃的质量和效果。

    “再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那时候推出去咱们的玻璃,一定会卖个好价钱!”许二楞倒是知道这叫“玻璃”,他以前在店铺当过伙计,也知道春节的时候好卖钱,倒是让王斌有些刮目相看。

    王斌点点头道:“过几天就应该有结果了。二楞说的不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咱们就趁着这大过年的,好好的赚一笔。大家伙也都过个好年!”

    几个人越野长跑回来,王斌又打了一趟拳脚,随后,就从营地的井里打上几桶水,洗了个凉水澡,惊得营地里的绿营士兵们是既怕又敬。

    吃完饭,王斌牵了马匹,正准备去一趟玻璃厂。他又想起了一些后世的好点子,想去玻璃厂里,再安排生产一批新鲜的玩意儿,來应付即将到来的春节。品种越多,规格越全,买家的选择也越大。

    他刚换上一身便衫,还没有走出营地,守门的士兵来报,说是营门外来了几个人,自称是他的朋友,士兵问王斌见还是不见。

    王斌暗暗纳闷,便跟着士兵出去看看,发现营房门口有两个绿营军官打扮的壮年男子,跟在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身后,正在焦躁不安地等候。

    王斌心道,自己并不认识这几个人。那中年书生上前拱手,微笑道:“这位仁兄,在下王知秋,云南曲靖人氏,请问尊驾可是王斌王大人?”

    王斌也忙上前拱手道:“王先生,幸会,幸会!在下就是王斌,不知兄台找在下所为何事?”

    那两个军官打扮的人听到面前的人就是王斌,脸上均是露出愤愤不平之色。

    王斌一愣,暗想自己和这些人并没有什么瓜葛,为何对方却有敌意。联想到这书生的介绍,王斌心中明亮了几分,这些人看来是云南曲靖总兵王屏藩的手下了。

    麻烦终于找上门了,王斌道:“想来几位是王总兵下面的人了。还请里面说话。”

    几人跟着王斌进了营地,来到大堂,待家丁上茶出去后,王斌这才道:“二位来意,天助心中自然明白。不过当时双方立场不同,死伤在所难免,还请几位见谅。”

    “天助兄果然是英雄少年,快人快语,在下佩服!在下正是王军门的入幕之宾,这两位是王军门的部下。不过在下等今日前来,却是受王军门所托,希望天助兄能给一个说法。”王知秋不慌不忙地说道。

    王斌一愣,这还是前面老君山结下的梁子了!他开口道:“王军门有什么要求,兄台尽管说来。力所能及,在下绝不推辞!”

    其他两个随王知秋來的军官看王斌不卑不亢,快人快语,颇为光棍,倒也收起了愤慨之色,脸色也变得缓和起来。

    王知秋拍了一下桌子,沉声道:“天助兄果然爽直,我也就不瞒兄台了。长久以来,王军门都是和青藏以及西北之地,以茶易马,为王爷效劳。谁知却因为兄台而断了西北的马路。此事不提也罢,王军门自有其它买马的路数。不过,老君山上的几千两金子,可是全给兄台你拿了啊!这些金子可是王军门用兵器铠甲换来的,兄台是不是要给个说法?”

    王斌和郑大虎的奏折上没有提老君山上缴获的事情,郑蛟麟自然更不会提。那么肯定是吴三桂的人透露了奏折上的信息,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儿子吴应熊。

    王斌道:“各位也知道,在下手下的兄弟都要吃饭,花销大得很,现在也是捉襟见肘,手头不便!王军门家大业大,又何必和在下一般见识!”吃进去的东西,王斌自然不会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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