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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70年代,米国总统尼克松和伟人在紫禁城举行会谈。尼克松恭维伟人道:”主席,你写了几本小册子,竟然使得整个华夏为之改观!”伟人立即摇头道:“我怎么能使得华夏改观!我不过使北京一二十里的地方,这边那里稍微扭转一下罢了!”
伟人如此,王斌又怎么能指望,他短期的作为,能使下面的这些士兵改变巨大?伟人花了半个多世纪,还没有完全干成的事情,自己怎么能一两年就能为之改观。
要知道,想改变人的思想,是世界上最难的东西!更不用说,这些人已经经历了几千年华夏传统文化的侵淫。
三纲五常、宗法专治、等级特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树倒猢孙散,墙倒众人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以及“女子无才便是德”......等等,无不体现了华夏人思想深处的黑暗。
将一个农业大国,蜕变成一个工业国家,其间的困难可想而知。要想改变“百姓”到“国民”,需要几代人的努力。而要改变士兵的思想,成为一支现代化的部队,在目前的情况下,只有采取高薪的募兵制。
在这个时代,并没有民族主义,国家主义这样的字眼和意识。民族国家最主要的转变源自18世纪晚期与19世纪。19世纪之前,人们有乡土性、区域性、或宗教性的效忠,但并无国家民族观念。
华夏的民族主义运动始于清末、民国初期,五四时期得以发展,而高涨阶段则在抗日战争时期。
如果没有这些内外交困的历史过程,历史事件,那么民族主义的形成,可能还要晚一些时期。
晚清著名学者梁启超在他的著作中明确提出:“今日欲救中国,无他术焉,亦先建设一民族主义国家而已。”
英国的民族学家安东尼•史密斯认为:“民族主义是一种意识形态运动,目的在于为一个社会群体谋取和维持自治及个性,他们中的某些成员期望民族主义能够形成一个事实上的或潜在的民族。”
如华夏的百姓,都没有民族意识,他们又如何认可自己的民族?若是他们都不认可自己的民族,又如何去爱这个国家?
所以,在士兵平时的训练过程中,王斌对他们植入了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熏陶。就像他在“少年中国说”中所介绍的一样:“且我中国畴昔,岂尝有国家哉,不过有朝廷尔。我黄帝子孙,聚族而居,立于此地球上者既数千年,而问其国之为何名,则无有也”。
汉人只是汉人,而不是汉族。中国现在只是清国,而不是炎黄子孙的中国。路漫漫其修远兮,漫道雄关,上下求索。这些概念,在平时的训练和学习中,都被王斌手下的教官们,潜移默化的传授给了士兵。
即使是在希望学堂之中,国学,历史,这些课本之中,无一例外的加入了民族和国家的概念,民族为华夏,国家为炎黄子孙的中国,而非清国。小孩子接受思想快,经过基础的义务教育后,方能形成中国之少年,新一代的“国民”。
实干兴邦,空谈误国。不管是教育,经济还是军事,都要一步步的干起来。
硫磺矿方面,李固已经和彭水县的矿主谈妥,并签了契约。这也是一家官私合营的矿场,李固出了比市面上高一成的价钱包购,矿场的拥有者们自然是乐于求成了。
土硝,木炭自己可以制造,现在就等着火铳,火炮的成品了。
队伍上现在用的都是硬木杆长矛,当然,也有一些弓箭和火绳枪,但平时的拼刺训练仍然以长矛为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士兵的训练总不能停下来。
天空阴霾一片,已经飘起了细小的雪花,但是大雪山的校场上,仍然有一队队的士兵在训练。
上千人的队伍,在校场上乌压压的一大片,远远望去,塞满了河谷。一些正在训练的苗人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