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民以食为天,天助真是做了件大善事啊!”

    顾炎武也道:“知易行难,天助是知行合一,实是深谙阳明先生的精髓。”

    王腹黑不禁有些汗颜,自己只是想让手下吃饱肚子,却想不到得到了*们如此高的评价,连忙谦虚道:“天助只是做了个皮毛,以后还要几位先生多多教诲!”

    顾炎武对闫尔梅道:“山人,现在不后悔来了吧!从这番薯一事就可以看出天助的胸怀了吧!”

    闫尔梅点头道:“胸中皆是民生,不骄不躁,举止有度,更兼如此年轻,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陈维崧突然叫了起来,指着桌上的诗句道:“天助,这是你所做吗?”

    原来王斌和顾闫二人说话时,陈维崧和徐紫云二人一边吃番薯一边在屋子里踱步,陈维崧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纸张,顿时被吸引住了。

    顾炎武上前一看,就大笑道:“这叙州府,除了王天助,有谁还能写出如此慷慨激昂的佳句!”

    闫尔梅看了也道:“语句虽然简浅,但直抒胸臆,豪气干云,不枉了顾亭林对你的一片拳拳之心!”

    陈维崧道:“天助,此诗与你的“少年中国说”可谓是交相辉映,都是震人心肺的佳作。”

    王腹黑的脸愈发的红了,连连谦让道:“饭食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谈。”

    守备大厅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众人坐下,两个家丁在外值守。

    朱六给各人倒了酒,王斌道:“你就坐下和大家一起吃饭,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都是自己人,不用拘束。”

    朱六赶紧应了一声,坐在了下首。

    王斌道:“各位先生,请随便了,天助是军伍之人,粗鲁惯了,还请大家见谅!”

    闫尔梅丝毫没有和尚的样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得是大快朵颐,完全不像个年高的名僧,看的朱六目瞪口呆;陈维崧和徐紫云则是一边吃饭,一边慢声说话;只有顾炎武和王斌不时的聊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