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梃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对方劫持,急的嗷嗷直叫,但是因为嘴里放了东西,发不出声音来。两边的士兵几计窝心锤下去,李治梃顿时弯下了腰。

    关上的清兵军官看是李治梃,不敢怠慢,急忙喝令士兵打开了关门。

    士兵们心里怦怦直跳,快速的越过城门洞子,进了关内。

    李治梃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四处乱转,清军军官好奇的上前问道:“大人,你怎么了?要说什么话?”

    话音未落,一个乔装打扮的士兵已经上来,一把短刀直接刺进了军官的肋下。

    关墙上的清兵还没有反应过来,院子里的几十个乔装打扮的士兵,已经拉开了*的引信,向着关墙上的清兵扔了上去。

    刘孝迁和手下士兵一起动手,杀退了城门口的清兵,大声道:“脱掉衣服,马上占领关墙,迎接后面的部队进关!”

    何六和何虎惊呆了,何虎刚想拉弓射击,何六一把拉住了他,悄悄说道:“何虎,你不想活了,你看外面。”

    何虎定睛看去,只见驿道上尘土飞扬,一大队骑兵沿着蜿蜒的官道呼啸而来。骑兵后面不远处,一排排铁甲铮然、长枪如林的士兵,正在跑步向前。再往后看,无数的士兵拉着各种各样,数以百计的火炮正在漫山遍野赶来。

    何虎傻了眼,何六悄悄拉着他,两个人在箭楼上蹲了下来。

    佛图关前关里打的热火朝天,后关的清兵也被惊动,迅速赶了出来。赶过来的掷弹兵一阵*扔过去,个个被炸的屁滚尿流,慌忙退了回去。

    关里的清军毕竟有2000人,关门和关墙上的华夏军士兵只有五六百人,一时间双方打的是难解难分。

    清兵们想上前把对方赶出城门,无奈关门口地方狭窄,几千人也展不开,只能是最前排的士兵白刃相见。对方训练有素,不论单打独斗还是团体合作,清军一时半会占不了便宜,双方在洞门口僵持不下,斗的难解难分。

    李治梃并没有被绑住手脚,趁押解他的士兵不注意,他撞翻了一个士兵,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窜进了清兵人堆里。

    清兵扶起了李治梃,李治梃抓过一把钢刀,大喊道:“关墙上的兄弟开弓射击,下面的兄弟跟着我上,把关门口的这些反贼赶出去。”

    清兵有了主心骨,攻击变的猛烈起来,关门口的士兵不仅要对付眼前的清兵,还要担心四处而来的暗箭,死神开始增大,情况变的岌岌可危起来。

    这些士兵里面,只有新兵有辫子,可以乔装打扮。这些人参加队伍只有几个月,只是为了口饭吃,眼看着形势危急,身边同伴的尸体逐渐增加,有一些人心里有了怯意,悄悄向后退去。

    这些人一退,士兵们再也坚持不住,边打边退,向关门口而去。

    刘孝迁砍倒了几个后逃的士兵,怒吼道:“援军马上就到,再有后退者,格杀勿论!”说完话,自己率先冲了上去。

    看到军官发威,士兵们不由得又站住了脚步,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双方你来我往,战斗变的异常残酷起来,惨叫声,怒吼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何虎和何六看的痴了,何虎嘴里叹道:“这些叛军真是厉害,几个人都近不了身! 那几个领头的更狠,每一下都是一个窟窿,那么多伤也不退,真是厉害!”

    何六摇头道:“人家打仗是当官的先上,咱们这些大老爷,一个个缩在后面。这李大脑袋就更不是东西,仗着自己是什么汉军旗,从来不把咱们汉人当人,动不动就打骂处罚,真不是个东西!”

    李治梃断手处疼痛难忍,包裹处不断渗出血来。听到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李治梃又恨又急,对身边的几个手下咆哮道:“他娘的看什么看,跟老子到关墙上去,把炮口调过来,给我轰叛军的骑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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