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的太好又太有本事,就是容易出问题啊!”
“你少来了,虽然那个什么舒姐有些不要脸……安姐你不要怪我,我就要这么说她。反正我是不觉得她像你们高家的姑娘。你是不说了,就那个我从没见过的心姑娘也是很值得让人佩服的,另外一个姑娘据说是她的嫡亲妹妹,想来也不差。就这个,哼!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好了,不说那些了。总之,这件事那舒姐有错,你也顺手推舟了,要想不让我说,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就知道。”莲姐叹了口气,“说吧,你又想要什么了。”
“不是找你要东西,是好事。前两天安姐不是对你做了个提议吗?我觉得很好,你赶快答应了吧。”
莲姐一怔,然后有些疑惑的看向她。绣姐瞪着眼:“你看什么?”
“小六,你知道。私底下你要什么东西咱们什么都能商量,可这有关于公事的就不是你能随便插言的了,你有这个建议可以,但不能做要求。一会儿我会同账房说,减了你这个月的月钱。”
“你、你!好,减就减,可你怎么不听听,我为什么提这个要求啊!”
莲姐一笑:“好,你现在可以说了。”
绣姐把颖姐的事说了,最后有些委屈的道:“你过去不也常说颖姐可惜了吗?现在就不能同意安姐的提议吗?这事与公与私都没有损害,对咱们苏家也是只有好的。我是同颖姐关系好,可也不是不顾家中利益的。”
“是是是,我们小六最顾家了,是我的不是。这样,一会儿你到我房里随便去挑个东西,喜欢什么就拿什么,我绝对都同意!”
绣姐被他逗的一笑:“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呢!”
“真不要?连你喜欢的那个美人壶都不要了?”
绣姐为难的看着她,最后跺了跺脚:“哎呀,你到底同不同意啊,倒是说个话啊!”
“小六啊,你先到我房里,有些话我要单独同安姐说。”绣姐看了她一眼,还是往她的屋里走去。虽然他们平时喝莲姐没大没小,直接闯她的院子拿她的东西,还勒索她,但那都是因为他们知道她不在乎这些事。而一旦她绷起脸,他们哪个都不敢再胡乱来了。所以她对安姐做了个小心的口型,就转过了身。
安姐好笑的摇摇头:“看你把他们吓的。”
莲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叫威严!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
安姐又笑了:“这是因为他们是你的弟弟妹妹,而我嘛,是你的朋友。”
“算你说对了一半吧。”莲姐也不再同她争执,安姐说的固然有理,但并不全面。她并不是自生下来就被确定为继承人的,虽然苏家有女子当家的传统,但这毕竟是男权社会,一个女子要在苏家争出头,只能说有这么个机会,可并不容易。苏家一般的姑娘,无非就是想想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首饰将来嫁什么人,而一个当家做主的,却要掌管一家子的命运。要能承担起这个责任,不仅要有天赋,更是从小就要经受各种训练。
在别的姑娘话还说不囫囵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学打算盘了;在别的姑娘还在为自己穿什么衣服苦恼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操心店铺的生意了;在别的姑娘与小姐妹为一个珠花勾心斗角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计划盈亏了。
当然,在别的姑娘身边大小丫头带妈子最多不到二十个下人的时候,她所能掌握的人力早超过了二百,加上辐射而去的影响,说有几千人也不为过。几十年的老掌柜,在她面前也要恭恭敬敬的;一户之主对她也要客客气气的。所以在她平时与人说笑的时候还不显,但板起脸来,就会自然而然的令人害怕。
可安姐不同,哪怕她再严肃的时候,安姐也没有丝毫的怯意。这令她觉得舒服,而同时又有些疑惑。她承认安姐是有些天赋有些聪明有些手段的,但要说多么厉害也不尽然,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