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更为天才的人物。”

    李牧羊认真点头,说道:“确实。可惜,我只是一个马夫。”

    宁心海轻笑,说道:“怕是你做马夫的日子要到头了。在静水凝露扬名,怕是有不少人要重金挖你吧?就是陆家也不会对你不闻不问,这不是爱才惜才之道。这样的人才只能够去给人做马夫,谁还敢去为陆家效死力?”

    李牧羊轻轻摇头,说道:“你为什么做马夫?”

    “我喜小姐性子清净,而且又在江南相处多年,自然是有感情的。”

    “我也极喜欢我们家思念小姐。”李牧羊出声说道:“我愿意一辈子给她做马夫。”

    “有意思。这些话说与你们家思念小姐听,她定会欢喜。”宁心海只当李牧羊说的是奉承自家小姐的话,也不愿意揭破。

    小楼之内,宋洮环视四周,朗声说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垆。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原本想在这大雪漫天的静水小楼,和大家赏着冬雪、闻着腊梅香味,吟诗作画,不醉不归。却没想到发生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想来诸位也没有了行雅的心情。就此结束又辜负这良辰美景,不若大家选一题进行辩之,也为此夜增添一些趣味。如何?”

    众人皆应。

    清谈辩论本就是大家喜欢做的事情,选一议题,旁征博引,唇舌为枪剑,以一身所学去击败对手。此为人生大快之事。

    “以何为题?”有人出声问道。

    “我来作题如何?”小楼门口,一群人披着风雪而来。

    为首之人身穿锦衣,头戴玉冠。方脸威严,虎背熊腰。笑着说道:“以‘皇权重,乃或军权更重’为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