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提醒道。

    “嘿,一百块而已。”司机笑了笑,“说真的,现在微信付款的多,我都很少收到纸币了。”

    梁川下了车,寻着门牌号走过去,33号,居然是一家成人用品店。

    走入其中,里面播放着《痒》这首歌曲,店里面设计和温馨,主色调是粉红色,灯光也偏暗,一个年轻人坐在柜台那儿玩着电脑。

    “空投,去追梦!”

    年轻人玩得很投入,仿佛没有注意到客人上门。

    梁川伸手在墙壁上轻轻敲了敲,

    年轻人抬起头,扫了一眼梁川,喊道:“兄弟,你自己先看一下,我马上好。”

    梁川点点头,在一侧椅子上坐了下来,同时,将装着寿衣的袋子放在了小圆桌上。

    在梁川的面前,是一个展示柜,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成人用品,中国人对这方面向来是讳莫如深,仿佛有着很大的忌讳,但人类对自己本能需求又是无止尽的。

    “艹,那家伙是三级头!”

    年轻人挪开了鼠标,摘下了耳机,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到梁川面前,

    “哥,买药的还是买器具的?

    来,跟我说说情况,我这里的药都是原装进口的,我自己都试过的,保证安全,您是想追求硬度还是时间?”年轻人抽出烟,递给了梁川一根。

    一般来说,如果只是简单地买个套套,根本不用进店,店门口就有一个自动贩卖机,当然,卖套利润太低,关键是卖药,一大盒药有十二个小盒,只要卖出一小盒就回本了,下面的十一盒卖多卖少全是利润。

    “我是来送东西的。”

    梁川指了指自己放在小圆桌上的袋子。

    “快递?”

    年轻人叼着烟,伸手将袋子拿起来,当他看见袋子里的寿衣时,却没有寻常猜测那样子的大怒,转而是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整个人倒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货架上,导致货架上几个棒棒也掉落了下来。

    “还真能送来?”年轻人喃喃自语,“谁叫你送来的?”

    “你爷爷吧,或者,你奶奶。”梁川如实回答。

    “见鬼了,这个是真见鬼了。”年轻人用力抓了抓头,“我昨晚还梦见我奶,她说想要新衣服穿。”

    “我送来了。”梁川起身,向对方告辞,但刚转过身,又停顿了下来,道:“我信得过你这里的药都尝试过。”

    “什么?”年轻人愣了一下。

    “这些东西,吃多了,会让人精神衰弱。”梁川伸手指了指脑袋,“所以,你才能梦到你奶奶。”

    “呵呵。”年轻人干笑了两声,“哥们儿,你是算命的?”

    “开店的,跟你一样。”

    “得,这是我名片,这次不管真假还是巧合,咱都不说了,这衣服多少钱,我之后是烧过去么?

    对了,我奶昨儿还在梦里跟我说我爷太可怜,被烧了两次,你能帮我分析一下这是啥意思?我是不是还得烧点什么东西过去?”

    “钱给过了,被烧了两次?这个我不清楚,我不是算命的。”

    “那行,谢了,哥们儿。”年轻人不再问什么了。

    梁川走出了门店,小街里面很难打的到车,想要打车,得到外面去,但梁川还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拿出那个年轻人的名片,上面“谭光辉”三个字设计得很飘逸,

    但一个人撒谎时,无论如何掩饰,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细节破绽,

    尤其是在一名心理学者面前撒谎,那破绽,更是多得数不过来。

    但这并不是梁川所需要关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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