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奇特,也很诡异。

    但,

    梁川还是不愿意去。

    “他是给我告白,结果傻乎乎地钢琴师没了。”简红恨恨道。

    “…………”梁川。

    “好吧,我来,具体地址你短信发给我。”

    “好,谢谢你了梁顾问。”

    挂断了电话,梁川微微摇头,说到底,上次简红还特意送孙晓强去医院,自己这次过去当个钢琴师,也算是还一个人情。

    起身,换了一件羽绒服,梁川准备出门时恰巧看见准点来陪睡的唐诗走进来。

    “你要出去?”唐诗开口问道,这是他们一周来第一次讲话,虽然天天晚上睡在一起,但真的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普洱在二楼。”梁川指了指上面,然后侧身走出去。

    二人对话结束。

    走到老街外面,这时候刚刚入夜,出租车不是很多,梁川等了一会儿看了一下前面的公交站台,正好看见一辆公交车是去龙泉的,是88路

    打不到车就坐公交吧,梁川上了车,投了硬币,在靠近后门的位置坐了下来。

    下一个站时,又上来一些乘客,有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走到梁川旁边位置坐下,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大口地喘着气。

    一天的工作结束,确实挺累的。

    “兄弟,你是做什么的?”对方似乎是个自来熟,在公交车上也喜欢“交朋友”。

    “经融。”梁川不是很想聊天,可以想见,如果回答自己是开冥店的,这个有着自来熟模式的年轻人很可能会有更多的问题。

    再说,卖冥币,也算是搞经融的吧?

    “经融啊,那你应该更深切地体会过天有不测风云,人必给自己留后路的道理吧,来,我姓陈,你叫我小陈就好了,这是我的名片。”

    梁川接过名片,是保险公司的业务员。

    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时间里,这位年轻人对梁川不停地进行着保险业务推销,可谓是不遗余力,但梁川也只是敷衍地应着,保险对他来说真的没什么意义。

    夜晚,这条公共汽车线路正好进入了一个比较荒凉的区域,路况倒是不错,接连几个站也没有人上下车,倒是开得挺畅通。

    这位业务员也累了,见梁川实在是没什么兴致买保险,也就拿出自己的水喝了一口。

    两侧路灯昏黄,不见行人,夜幕之下,车身微微晃荡,显得很是静谧,甚至可以说是,静谧得有些过头了。

    但就这时,原本坐在前面的一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大妈忽然站起来,指着这个年轻业务员的脸直接骂道:

    “杀千刀的,你还要不要脸,居然连老娘我的屁、、、、股你都敢摸,当老娘好欺负是吧!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居然是个色胚!”

    一时间,全车人的目光都向这边看来,有好奇的,有荒谬的,也有不可思议的。

    倒没几个义愤填膺上来揍色狼的,不是因为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而是大家都觉得这位年轻人有些过于重口味了。

    刚刚还在对梁川口若悬河做着保险推销的业务员在此时直接语塞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而且还摸你?

    大妈开始拼命地拉扯这个业务员,业务员又不敢还手,只能被迫地站起来。

    “就是你,我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你还想抵赖不成?告诉你,这事儿跟你没完,我要带你去派出所!”

    “你给我放开,我不打你,你是想讹钱是吧,我也没碰过你!”业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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