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爱就是失去力量。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足够坚强,事实上,我时常沉溺在感情的旋涡里无法自拔,吃饭想你,上课想你,半夜醒来甚是想你。

    我爱你,诺诺。

    这句话不是宣言,这么说也不是要挟你,更不是死缠不放,妨碍你的生活。对于你的选择,我会心怀尊重,我爱你,但我誓死捍卫你爱我或者是不爱我的权利。

    这封信要说的就是这些,心里的话是难以言尽的,最近气温越来越冷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少吃泡面和奶茶。王德尔说爱自己是终身浪漫的开始。但我总以为你是不大爱惜自己的。天寒路远,艰辛且长,我深爱的女孩,祝你一生平安喜乐。

    ——顾北。

    ——2001.12.26于西泽龙岭。

    看完最后一个字,诺诺放下了信纸。

    宿舍里冷飕飕的,诺诺心里却很暖,她眯着眼睛望向窗外,不经意间瞥见窗台上的一盆绿萝,在寒冬腊月的季节里那盆绿萝依然郁郁葱葱,上面的叶子娇嫩欲滴,和国庆节顾北送她时一模一样。

    诺诺伸手打开窗户把绿萝抱了进来,然后拉开抽屉,抽屉里面的东西很少,两本《独唱团》,还有一本黑色日记本,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她把顾北的信夹在日记本里放进去,然后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备注为“诺德北”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三秒钟之后,电话通了,那头的人问:“诺诺?”

    诺诺“嗯”了一声:“在做什么?”

    “准备上火车,今天回家。”

    “几点的车?”

    “11点的。”

    诺诺抬手看时间,已经10点半,于是她挂了电话,伸手抱着那盆绿萝,带着啸犬冲出了宿舍,这个一向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女孩好像有点着急,急着出门,急着下楼,急着穿过风雪走过大半个晴川,去见那个深爱着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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