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皱着眉头嘟囔道:“这个月不是该姚俊茂交钱了么?说好了,四个季度,咱们一家交一次。”

    “这不是姚瑶眼看着要花钱上高中了么,他手里没有多少钱了。”姚林艺叹一口气,耷拉着一张脸:“大哥那边整天哭穷,说小伟处了一个对象好几年了,今年那家要结婚。彩礼要18万8,还要一套房子!”

    “他还想要什么呀?咱妈的房子给了小伟,老太太现在挪到了养老院去住。这还不行啊,要不是冲着老姚家就这一个大孙子,谁管他啊。彩礼凭什么要那么多钱啊,卖闺女啊?彩礼要那么多,准备陪送点什么呀?”

    姚淑仪火冒三丈的说道:“我这还想给佳佳凑点钱找个好工作呢。她奶奶那边也是三天两头要钱,你说那点退休金还不够吃药呢。这日子,你说怎么就这么难!”

    “咱们四家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是人到中年了都这样还是咱家祖坟出了什么事儿。你说王贵全人家都发起来了,怎么咱们就不行了呢。”姚淑仪拧着眉头不解的问着姐姐。

    “那天我过去看,孙么妹儿跟我说他们家一天的流水最多的时候有五十万。你说,五十万的流水,吓不吓人。小小一个批发铺,火的不得了!”

    “咱们找个人去算一算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姚林艺丧着一张脸,她早年打美容针的痕迹已经显现出来。比寻常女人更要苍老恐怖几分,更不要说心情不佳眼带阴郁。

    她说着抬起头,看见新闻里流动播放着牧眠的倩影。

    火石电光间,她扭过头问妹妹:“你刚才说悦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