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呗。”
“老祖如何回答你的?”
“她说……”羽明故意拖长了声调,“我讲的很有道理,要大家都向我学习。”
羽明无奈地笑了笑。
牺牲之道,为爱人为亲人为友人牺牲之道,硬是同知与不知联系到了一块儿,一定戳到了陆盈的痛处。
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陆盈也没有发现羽明的身份问题,可见她的全知大道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看着张晓山在一旁兴奋地说着自己对于知或不知的观点。
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陆盈开这个道场,会不会就是因为自己的大道出了问题,才向旁人提问,试试能否找到想要的答案呢。
往后的时间里,又有十几人起身谈了自己的观点,陆盈逐一作了点评,接着才开始作正式的传道。
“诸位,方才十数位小友细细谈了自己对于知与不知的观点。言之有物,发人省醒,陆某受益匪浅。我以为,寻道求道修道,便要经常如此,大家各抒己见,彼此学习,才能取长补短,互通有无,共同进步。任何妄自尊大,傲气凌人,唯我独尊,都是可笑至极的行为。故而,我今日所谈的知与不知,便同谦与傲二字有关……”
避重就轻了。
陆明羽听了她的引语,立时晓得她待会儿要讲的东西,事实上与她自身所行之道并无干系,讲的再妙再天花乱坠,也只是镜花水月,无切身体会,当即没有心思再去聆听。
脑子里全是今天晚上即将发生的,足以震惊修士界的事情……
(九)
离开道场的时候,陆盈到底讲了什么,陆明羽半点都不记得了。
带着羽明走在起源森林某处,他看四下无人,才埋怨起来,“你胆子也太大了。明明知道老祖之前做过什么,还敢提什么爱人,什么牺牲,还硬是往知与不知上面靠。若是叫她发现了什么,你们几年来的努力全部完蛋,而你,要被压在镇角塔下面的!”
羽明听了,浑不在意,“我发问之前,自然问过斯翁大人,他说了没问题。”
说着,又笑嘻嘻地看着他:“怎么就知道担心我。你自己也要完蛋,你不怕么?”
“我早就完蛋了。”陆明羽这句话说完,两个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羽明好久才说道:“我就是看不惯她这样冷血无情地对待蛮斯卫大人,简直是贵族人所说中婊zi的典范。你要是敢学她,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说完,呲牙咧嘴作凶恶状。
“我是个男人怎么学他?”
“那有什么难的?男人无情无义起来,比女人还要狠心百倍呢。本族另一位公主,不就被贵族的狠心男子,骗得万劫不复了么。”
“不是下落还没查清么。”
“族中祭祀算过啦,那位公主大人早就尸骨无存了。”
“那男子呢?”
“那谁知道。说不定在哪里逍遥自在呢,捉了角族公主,多半有大把的赏赐。”
“不要总把我们想得这样坏,说不定两个人都死了呢。”
羽明听了,神色中倒是有些憧憬,轻轻叹道:“如果都死了,到算是最好的结局啦。”
“瞎说什么,”陆明羽嫌她说的话实在不吉利,连忙岔开话题,“刚才陆海找我了。”
“干什么?”羽明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
“还能干什么?他老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陆明羽说着,将今天在道场三层发生的是说了出来。
羽明当即将陆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末了,似乎才想起正事,惊了一跳,神色紧张地问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