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送回府的。
庆丰郡主一进寝室,就见甄可愤恨的拍着被子哭喊道,“都是因为林瑾衡在他身边,以安哥哥才没救我的,否则他一定会救我的,一定会的,林瑾衡,林瑾衡!”忽然又大哭起来,“他一定会救我的,他现在肯定很难过。”
甄可又期盼的看着庆丰郡主,追问道,“以安哥哥有没有来看我,他是不是来了。”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庆丰郡主三步并作两步走赶到床前,按着甄可的肩膀道,“以安没来,他是外男要避讳的,你忘了。不过你姚表婶来了。”
甄可转悲为喜,激动道,“我要去见表婶!”说着就往床外倾身子。
“她回去了,”不等甄可质问,庆丰郡主柔声道,“你看你脸色这么差,要是让你姚表婶见到了告诉以安……”
甄可飞快的捂住脸,边往床里缩边挥舞着双手,“不要,不要,不要让姚表婶进来,我不要见到她。”
庆丰郡主眼睛发酸,抬手拿帕子擦掉眼泪,笑道,“她已经回去了,你别怕。”庆丰坐在床头,将安静下来的甄可拉到身边,抚着她的长发道,“你表婶说了,以安很担心你,好孩子,等以安解决了林家的麻烦事,他就来陪你玩好不好。”
甄可仰头细细的盯着庆丰的眼睛,似乎是在评判庆丰有没有欺骗她。
庆丰郡主的眼神毫不避让,慢慢道,“娘一定会让你心想事成的。”
“娘,你真好!”甄可兴奋的扑到庆丰郡主身上,喜滋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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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郡主在京里留了两月未到,宁安候府来信,老夫人染病,想念孙儿孙女。庆丰郡主不得不收拾行囊携了二子一女回湖北。
周氏以送行为名上门拜访,屏退左右后,周氏从袖子里掏出庆丰郡主给她的荷包,放在桌上道,“这东西你拿回去吧,我不做了。”说完,周氏神情便带出了几分放松。她想害姚以安,最终却害了自己的儿子,周氏忍不住想是不是报应,越想心越慌,举头三尺有神明,她不敢了。
见周氏模样,庆丰郡主嗤笑出声,拿起茶几上的荷包把玩,“会不会太晚了。”
“你什么意思?”周氏一惊,戒备的看着庆丰郡主,难不成庆丰还想要挟她。
“瞧你这胆小的样子,你这几天恐怕都是惴惴不安吧!尤其那天你还给宇哥儿催吐,简直就是不打自招,你觉得顾氏会不会有所怀疑,你好好想想,那天你有没有露出马脚。”
周氏一愣,越想越觉得自己破绽百出,又狐疑是庆丰郡主讹她。
庆丰郡主微微一笑,拿了茶杯悠悠啜了一口,欣赏脸色青红交加的周氏。顾氏精明,到底有没有发觉,庆丰也不知。只是周氏疑心重,又素来爱胡思乱想,定是会信她所言的。
片刻后,周氏沉声问,“你想怎样?”
庆丰郡主放下茶杯,对周氏道,“我只想让女儿顺心如意。”提起甄可庆丰郡主的神情柔软了几分,但是想起甄可混乱的神情,庆丰郡主眼中迸发出坚定和狠决之色。
“我们们是一条船上的,我想女儿开心,你想儿子开心。”庆丰郡主循循善诱,“顾氏对你已经起疑,日后待大房掌权,你觉得你们二房会是什么下场,设身处地一想,你又会怎么收拾妄图害以宁和宇哥儿的人。”
周氏心中一凛,嘴上却道,“你莫诓我,无凭无据,大嫂能把我怎么样?”
庆丰郡主似是听了笑话一般,指着周氏笑道,“咱们收拾人,有多少时候是需要证据的,身份相当才要证据,便是没证据也能暗着来,身份悬殊的随便一抬手就能收拾了!届时顾氏是侯夫人,无论明着暗着都能让你不好过。你们二房就得看着她的脸色过日子,你愿意吗?”
庆丰郡主将荷包推到周氏手边,“未来掌握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