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让我回府检查,孙儿实无地自容。”

    “你检查如何了?”

    “兹事体大,孙儿不敢擅自做主,”姚以安双手将随侯珠奉上,“荷包上毒琅华郡主身边经验丰富嬷嬷也查不出这是何毒。”又将面前木盒往前一推,道,“孙儿回府就换了衣裳,发现房中熏香中也有毒。”

    荷包和熏香由来,长安侯一回想便知是怎么一回事,脸色微变,马上恢复过来。

    这些东西姚以宁也有,若是姚以宁变色,也可以说是东西到了姚以安手上被人动手脚。但是长安侯脑中忍不住窜出另一种想法,姚以宁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根本就没这两样东西。

    长安侯看着跪下手姚以安沉默不语,这个孙子是他一手教出来,他今日是否是有意借林家手将事情闹大,让他不好对二房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毕竟两家联姻意向明确,姚以安是林家看中女婿。而和林家联姻,这是他求之不得事情,能让长安侯府立身稳。

    “你身体如何”长安侯一颗心提起来,若是姚以安有个好歹,再和二房扯上关系,长安侯府就毁了。这一代梁平候不就因为骨肉相残要面临后继无人问题。长安侯神情一凛然,他绝不能让长安侯府步了梁平侯府后尘。

    姚以安沉默不语,他如何得知,他连是什么毒都不知道。

    “你随我来。”姚以安面色沉静跟着长安侯。片刻后,两人便到了祠堂,祖孙二人错开几步面对祖宗灵位而站立,皆是沉默不语。

    “这事我必定查清楚。”长安侯徒然一叹,然后离开祠堂。他要去审问姚萧氏身边人。

    盛夏时节,姚以安心中逐渐升起一股凉意,心有不甘,又如何,哪怕二房真想要他命,他也只能忍,因为他是姚家子。

    长安侯将他留这里不就是要他明白,他是姚家子,先有长安侯姚家,才有他姚以安。

    姚以安阖上眼,他祖父从始至终想保住都是长安侯府,若是他因中毒身子骨不行了,那么势必就要保住二房。就绝不能让二房担上谋害长房嫡子罪名,且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说出去,就能成为政敌攻歼他们府上把柄。

    对此,不是早有猜测吗,只是他不得不依靠祖父才有可能将真相查水落石出,才有可能讨回公道。

    果然,还不够强啊!

    过了好一阵子,再回到祠堂长安侯露出几分老态和颓然来,眼底带着几分心疼,“我早年与白太医有故,祖父将他请来为你诊脉。”长安侯拍了拍姚以安,竟是不敢看孙儿脸。想来这孩子已经明白了。

    闻言,姚以安抬头看长安侯,他竟是从来都不知道府上与大名鼎鼎白太医还有这等缘法。

    “白太医身份敏感,我们们一直都无往来,不过陛下清楚。”长安侯淡淡道,“你一直都是祖父骄傲。”

    他刚刚派人去查了姚以宁周围,干干净净,荷包香薰都不存。这还不足以让他认定二房可疑。

    他又审讯了几个有机会jiē触到熏香丫鬟。不查不清楚,一查,很多事情就能找到眉目来。

    姚萧氏身边丫鬟秋月想要进二房门,周氏许她前程,两人便勾结起来。

    他还从周氏屋里搜出一大包药粉来,周氏那做贼心虚模样长安侯想忽视都不行。

    眼下秋月死了,再无人能指证周氏,毒药也都被他处li掉。若姚以安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让周氏陪葬,若姚以安无碍,不止周氏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二房他也会处li,总要给姚以安一个交代。

    “过上几日,林家怕是要问你结果了,你会这么说?”

    姚以安淡淡道,“此事恐是我们们府上宿敌所为,害了我再栽赃嫁祸于二叔,如此一来便能毁了我们们姚家百年基业。”

    长安侯抬眼看着姚以安,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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