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这也很好理解,若是养一些风尘味十足的女子供女眷赏玩,还不带坏了家风。

    林瑾衡虽然很想细看,但觉得吧众目睽睽之下,很有必要矜持一下,遂别开眼,不防撞上面色发红的周颖,两人不由无奈的相顾一笑。

    林瑾衡又去看其他人,女眷大多都是两颊绯红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模样。反而男人们绝大多数都很淡定,那是一种习以为然,身经百战的淡定,林瑾衡想了想马上明白过来,一般府上都会养两套班子,一套就是她专门为女眷准备还有正式场合表演用的,另一套就是男人宴饮和闲暇时放松所用。

    林瑾衡的视线忍不住在她父兄身上转了一圈,结果嘴角微抽,安慰自己这是应酬没办法,她父兄已经是难得一见的洁身自好了。不由得去看姚以安,看吧,这也不是个生手,能出淤泥而不染,就很不错了!

    大受打击的林瑾衡不由的恼大宛太子,这是大宛太子带来的,瞧他那脑满肠肥的模样,身边还带着两美姬伺候,一看就不是好货色。

    好不容易,这一**的舞台退场,接下来是宫廷舞蹈,女眷松了一口气,脸色恢复正常。

    西宁王收回目光一笑,拿着酒杯慢慢啄了一口,忽尔眼神一闪,起身离席,两边的人喝的正尽兴,抬眼一看,微笑示意,继续畅饮。

    西宁王缓缓的往外走,夜空中新月如钩,夜风清凉,吹得树叶簌簌作响。西宁王心道大历可真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国家!低头看着脚下的草坪,已是秋天,依然翠绿,想起这一路走来,水土肥美,百姓安居乐业,西宁王微微笑起来。待见到不远处的林延恩时,笑容更深了几分,

    他方才见林延恩被其弟弟拉着灌了不少酒,也就他的亲人敢灌他,也许是酒精作祟,此时的林延恩望着他的目光少了几分客气疏离,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西宁王突然想起一句大历话,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西宁王站在离林延恩十步远的地方,笑着道,“以你的本事如何会输给那个黄口小儿!”

    林延恩神色寡淡的看着西宁王。

    西宁王笑看林延恩,这时一片乌云遮住了弯月,林延恩的表情便变得模糊起来,西宁王笑了起来,“昔日俾睨群雄的林延恩居然也有瞻前顾后的模样。”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同情。

    “六/四!”

    西宁王马上把出口的话憋了回去,西宁因为他父王宠信妖后,弄得内忧外患,危机伺服,大历不是不能攻下西宁,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作为西边最大的一个国家,大历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因此两国签署和平协议,说是归顺,但是并不如黔屼一样,黔屼是被吞并,完全失去自主权,但是他们的内政依旧自己做主。这样的局面能维持多久就看双方的本事,最终是大历无法压制西宁或者是大历有本事一口吞下西宁不被噎到。

    “不是说好五五的。”西宁王此时不像个国君,更像个商人。西宁除了沉重的岁贡之外,还要将国内最大的一条金矿与大历共同开发,五五是他们之前说好的分成……

    林延恩微微一笑,只说了一个名字,“邱摩尔!”西宁王的叔叔,也是他最大的竞争者,原本一直云游在外,但是突然归来,还带着不少能手和金银珠宝,最为重要的是寻回了西宁失窃的圣物,西宁举国信教,邱摩尔寻回圣物,地位可想而知。

    西宁王盯了他半响,举着手接受他趁火打劫的行为,深深的看着林延恩,“如你所愿,你知道的,我一直非常感激你,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林延恩轻笑一下,淡淡道,“言重了。”

    西宁王看他神情,最后低低的喟叹一声,“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你们大历的话很有意思!你若有差遣,我莫敢不从!”又道,“我也该回去了!”

    林延恩静静的望着西宁王离开,眼睛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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