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过之后,只当女儿养了一只特别品种的狗。

    九姑娘闻言,眼睛亮闪闪,忙道,“我要去看看,我还没见过狮子呢!”

    林瑾衡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然后想起一事,提醒道,“祖母不是让你重新抄写家规?”

    九姑娘哀叫了一声,含糊着声音碎碎念道,“不就是写的潦草了一些吗,我就不信八姐写这样,祖母会让她重写!偏心眼儿!”

    林瑾衡就只看到九姑娘嘴唇动个不停,语句却没听明白,疑惑道,“九姐姐在说什么?”

    “就是可惜一下,”又高高兴兴道,“反正没多少,我今天就写好了,你明儿下午在府里吗?”她记得林瑾衡明天整个下午都没课,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出府,想起来就是羡慕嫉妒恨,重华长公主经常带着林瑾衡逛京城,有时候还在城外别庄住上两三天,这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了,她除了做客和上香想出个门都难。

    “我在家,你只管来便是。”林瑾衡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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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下去,有人来了通报。”陶刘氏进屋后挥手让屋子里伺候的人都下去。

    陶芳菲手一抖,慌乱的把手中的荷包塞到针线篮子里,又不放心的拿了丝线掩盖,才起身上前迎接,“母亲。”

    陶刘氏坐在绣架前,似乎没看见女儿不自然的神色,拍拍身边的空位,让陶芳菲坐下,目光仔细打量,末了道,“这阵子我见你总是在屋里做绣活,也该到外面去瞧瞧,这时节园子里的花开的正好!”

    陶芳菲眼皮子一颤,细声细气道,“姨母说带着那抹额很舒服,我就想着再给她做一副。”

    “你姨妈待我们们是没话说,差不多就把你当成亲闺女了,你孝敬她也是应该的,万不可惹她伤心。”

    陶芳菲忍不住心跳加速,只觉得今天陶刘氏的话怎么听怎么带着深意。

    “你姨妈如今最操心就是你的婚事,为这事,弄得你二表嫂也难做,到底不美,日后总要你二表嫂孝敬她,若是让婆媳生了隔阂,可不就是我们们的罪过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陶刘氏看着陶芳菲轻轻的问。

    陶芳菲低着头看着针线篮不会说话,陶刘氏的心就渐渐地往下沉,“我看那林佑安就不错,已经是举人老爷,家境殷实,又是个老实本分的,你能拿捏的住。不管是林家子的身份还是你的缘故,府上总要关照一二,给你挣个诰命不是什么难事。胡妈妈也和我说了,国公爷也有这个意思。”老太太嫌弃林佑安不会告诉陶刘氏母女林晋海的意思,但是陶刘氏有胡妈妈在手,该知道的也都知道。

    “如果你愿意,我去和你姨母说,此事必成,也省的她老人家为你发愁。”

    屋子里安静的只有两个人呼吸的声音。半响陶芳菲偏头看窗台上的牡丹摇曳,轻声道,“每三年就有二百多名进士,出人头地者几何,身居高位功成名就的还不多是那些名门子弟。外祖父这样的寒门学子,十几年才出一个。除了家世,我哪里不如府里这些人,凭什么她们一出生就注定富贵荣华一生,我却要一步一步往上爬,还不一定能和她们站在同一个高度。”

    “老天本就是不公平,一些人生而为王,一些人生而为奴,连你都不甘心,那姚黄和魏紫她们是不是也得不甘为什么自己只是奴婢呢!这世道可不就是乱套了!”

    “如果她们想上进,我也不拦她们,没什么是注定不变的。”陶芳菲淡淡道。

    “你,”陶刘氏差点被陶芳菲那云淡风轻的模样气的倒仰,一伸手掀开丝线拽出一个荷包,迎客松悬崖峭立,端正大气的款式,分明是成年男子的荷包,抖着手上的荷包,陶刘氏怒声道,“这就是你的上进,你的上进!一个女儿家给不相干的男人绣荷包,你的女四书都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气到一个程度都开始口不择言了。

    陶刘氏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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