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壮士改名徐庶,从此后世上便再无徐福此人,夫人可莫要说漏嘴了。”

    徐娘子闻言连连点头:“关乎我儿安危,我必定守口如瓶。”

    “明日里我与你一起去城里再聘几个仆从。”

    “是,夫人。”

    “娘子莫要这般多礼,你是徐壮士母亲,来日徐壮士发达后,必定是要接母亲团圆的。”

    徐娘子一听顿时高兴了:“就借夫人吉言了。”

    说着便擦掉眼泪:“我先去厨房了,夫人与先生还未用餐吧。”

    “且去吧。”

    徐娘子背影里带着几分希望的转身走了。

    院子里只留下小丫头与阿婉二人,小丫头年岁尚小,且这些日子吃的不错,脸色较之刚来的蜡黄多了几分血色,皮肤也白了许多,因为瘦弱,所以一双眼睛显得格外的大。

    这次徐福临危,若不是这小丫头冲进来求救,恐怕徐福危矣。

    小丫头感觉到身上来自夫人的目光,却不惧怕,只是有些紧张,手指不停的绞弄着衣摆。

    “小丫头,你可有名?”

    小丫头一怔,随即摇摇头,声音清脆的回答道:“母亲都叫婢子丫头。”

    “我之前听你说过,徐娘子并非是你亲母?”

    “母亲只有兄长一个儿子,婢子是母亲在半路捡的,太平军祸乱,婢子的村子被屠杀殆尽,婢子是母亲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她给了婢子一口饼吃,婢子才活了下来。”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们从颍川一路乞讨到了洛阳,后来便遇见好心的夫人买了我们做仆从。”

    “如今颍川的局势已经这般严重了么?”

    阿婉和郭嘉离开颍川时,颍川早已陷入纷乱了。

    喉结滚了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拖进自己的怀里,打横抱起,转身走进内室,撩开帐子扔进了床里,然后,整个人直接压了上去。

    阿婉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推他。

    郭嘉却仿佛发了狠,直接去拽她的亵衣。

    哟吼,真是胆大包天了。

    那就别怪她了。

    一夜过后。

    郭嘉坐在床上生闷气。

    阿婉沐浴后坐在椅子上擦拭长发,也不理会郭嘉的小脾气,等头发干了挽成发髻,才走到长边坐在他身边拍拍床板:“趴下来,让妾身为夫君按按。”

    郭嘉睨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不过却十分顺从的趴下来。

    阿婉手指带着混元性的内力,随着按压穴位,用内力刺激他的经络,酸软胀痛的感觉一下子让郭嘉舒坦的哼出声来,阿婉的手依旧未停:“我见昨日夫君酒醉,就让仆从将玉屏风散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