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前的孙医生熟悉又陌生:“算上你们两个医生,我们从病室里出来的正好是七个人。”

    “想想他们七个的死法,应该会对你有所帮助。”孙医生扭过了头,他脖颈和脸颊上的疤痕正在缓缓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