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至。霍思谨没有出嫁时,和她斗了两年,还以为霍思谨嫁做庆王妃,从此以后更要把她这个祖母踩在脚底下,为此她没少扎小人,可是没有想到,霍思谨嫁过去刚刚一年,不但克了庆王,还把自己也克死了。
冯老夫人难掩兴奋,让人买了具薄皮棺材,在城外乱葬岗附近的一块空地上,把霍思谨草草安葬。
对于这件事,远在嘉兴的霍江没有说什么,对门住着的西府众人也没有表态。
霍思谨是嫁出之女,不能埋进霍家祖坟,皇室又已经把她除名,除了冯老夫人给她找的那个地方,也没有更好的了。
所有人都认为霍思谨已经死了,化成乱葬岗旁的一座孤坟。
就连霍轻舟也没有怀疑过,事实上,无论霍思谨是生是死,在他心里都没有波澜。
甚至,当他听说霍思谨死了的消息时,他还暗暗松了一口气。
霍思谨是谢婵之女,母亲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妹妹虽然没有那么狠,可是他很清楚,只要让妹妹再见到霍思谨,恐怕就是霍思谨的忌日。
谢家的人爱憎分明,眼里不容沙子。
可是他却没有想要霍思谨性命的想法,不是他不忍心,而是因为那是霍江的唯一骨血。
现在霍思谨死了,他松了口气,感觉堵在心里的那团东西没有了。
重又听到霍思谨的消息,霍轻舟心里的那根弦又一次绷紧,他再次问道:“展兄,这画像究竟是怎么回事?”
展忱道:“她来了江南,去了扬州。她是被太平会的人送出京城的,我们家在京城的查子一路跟随他们的船只,直到到了扬州,才得以看到她的相貌,那查子在京城隐藏多年,时常出入大户人家后宅,觉得她有些眼熟,像当年霍家的大小姐,只是那个时候,霍大小姐刚来京城,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和这个人的相貌有些分别,查子画了这幅画,送来了我这里,我想起你就在杭州,这天底下若是还有庆王府以外的人能够认出她来,那一定非你莫属。”
展家在京城的查子,原是由展愉管理。展愉离开京城去了陕西,这些留在京城的查子,便归到了展忱麾下。
霍轻舟皱眉道:“展兄,她还有个身份,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她不但是我养父的女儿,她还是谢思成同母异父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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