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白莲教自从创立以来从未脱离过普通大众,兴起靠的也是普通民众,这也是我们白莲教的宗旨。只有真正了解了这个民族最广大民众需要什么,在你有所需要的时候才能打动他们,并且得到他们的帮助。”

    林子闲伸了伸脑袋,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学怎么鼓动民意去造反?难道我们还惦记干这事?目前看来好像有难度啊!”

    由不得他不多想,白莲教是靠什么起家的人所共知,再加上老头这番话,他想不误会都难。

    林保脸一黑,“我是让你忘记你的从前,放低你的身段!废话少说,你跟师月华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你们两个睡一起了?”

    “呃……”林子闲一脸尴尬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这事我也有点头疼……”

    他把双方的关系大概讲了一下,林保听后,手指敲打着桌面,道:“巫教虽然没落了,但还是有点底蕴的,白莲教本就是江湖的一份子,你也没办法退出江湖,所以该来往的还是要来往。跟师月华搞好关系,也是白莲教的一大助力,你现在要学会为白莲教的将来着想,你抽空把《**心经》复上一份,跑趟巫教兑现自己的诺言,否则人家搞不好要跟你翻脸,巫教的一些术法也挺磨人的。何况当初为了找你,我向她透了老底,别给我找麻烦……别这样看我,你已经答应了人家,那啥,我讨厌言而无信的人。”

    说完咳嗽一声站了起来,将桌上的东西给收走了,“别发呆,去看你婆娘吧。”

    在这清静之地休息了三天后的林子闲变成了短平头,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当地人的土布衣服。朝夕相处的司空素琴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她的心终于彻底静了下来。

    第四天的早上天还没亮,林子闲便跟随林保进入了深山密林之中。

    树冠遮天的大树底下,林子闲拳如猛虎,扭腰如盘龙,进退,扫腿,弹踢,守势回归又似螳螂。

    在一旁,手上背了根棍子的林保正在教林子闲一种古老的象形拳。一不小心就是一棍子敲打了出去。不时出声喝斥道:“注意刚柔之间的力道转换…你多久没练过拳脚了…比力气大还要你练什么功夫……”

    等到旭日高升,两人回来时,林子闲脸上手上已经到处是被棍子给敲打出来的红印,有点惨不忍睹。

    功力到了他这个地步的人。还被这样教训实在是少见。但是他出去的早。基本功在某些方面来说还有不少短板。林保又恢复了当年教他练功的态度,在给林子闲进补。

    吃了早饭,林保去镇上打麻将了。司空素琴则开始教林子闲编织草鞋,这是林保交待的。

    等到晚上回来,林保竟然从镇上买了一群鸡鸭鹅和几头牛犊子和猪仔子回来,以后养这些东西都是林子闲的任务,林保严厉警告司空素琴未得允许不许帮忙。

    晚饭后,一张桌椅摆好,笔墨纸砚也摆好了,桌上摆了一堆林保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古籍,林子闲相当怀疑林保让自己休息的那几天就是去弄这些东西了。

    今晚林保给林子闲首篇开讲的竟然是《论语》,拿了本书的林保在那讲得头头是道,看得康九香有点傻眼,没想到这没正形的老家伙还有一肚子的墨水。

    林子闲在下面边听边艰难地抓了只毛笔在那做笔记,毛笔实在是用不习惯。

    没办法,他出去的早,在国学上相当短板,四书五经之类的各种国学林保都要给恶补。这还是开头,后面的琴棋书画一样都不能缺,对林保来说,林大官人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以前小时候学的都是皮毛。

    一个月后的早晨,天还没亮,林子闲又背了捆秸秆跟着林保上山练武。

    林大官人今天的心情很激动,因为林保终于要开始教他练剑了。

    只见一根脆弱的秸秆在林保手中舞动如疯魔,然而却始终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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