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你不说清楚,是没办法过去的。”

    说完她站起身来,冲她扬唇笑了笑,带着顾嬷嬷出去了。

    厅堂里只留下了琉璃,梅夫人没有发话,她不能起来。

    琉璃不知道梅氏对祈允灏这个继子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也不知道梅氏真的是在痛心误娶了一个失贞的儿媳,还是在给她立下马威,总之对于这一夜一日的状况,她很有些无语。

    如果早知道还有这层麻烦,她肯定会主动去迎合祈允灏完成该做的一切,在这个府里,没有人比祈允灏离她更近,如果一定要迎合一个人作为她的依靠,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甚至走出这个府,也没有人再比他更适合让她依靠,即使他对她抱有未知的目的。

    琉璃就无声在厅堂里跪着。地上虽然铺着羊毛毡子,可她跪的地方正好是地毡旁打磨得锃亮的青石地砖,五月天衣裳薄,跪了没到片刻膝盖就钻心地疼了。身上又还酸疼着,这滋味,真真是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