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漂亮男人。没想到太叔天启看起来是个假正经的人,其实就是个变/态禽/兽,还想要一下玩两个!
陈向争立刻说:“秦逸冬呢?”
元宝看到陈向争一愣,说:“在里面啊。”
“你让开!”陈向争火大的说。
陈向争伸手推门要进去,但是元宝往那里一站,抬手挡住们,陈向争用了吃奶的力气都推不动们。
元宝说:“他现在不想见你,再见。”
“嘭”房门就这么关上了。
陈向争都懵了,自己竟然没有一个细胳膊细腿男人的力气大……
房门又锁上了!
陈向争气得要暴走,然后调头就跑了,他要去找房卡开门。
元宝赶走了陈向争就回来了,说:“太叔先生,我们下去吧,先让我师父在这里睡一会儿,醒醒酒气。”
“嗯。”太叔天启说:“房卡我留在床头柜上了。”
元宝说:“我给师父留个字条,免得他不会用房卡。”
太叔天启还要应酬,安顿好了秦逸冬就带着元宝离开了,顺道把门给锁好。
那边的陈向争完全不知道太叔天启和元宝已经离开了,还在脑补着秦逸冬喝醉了被别的男人占便宜的场景,气得差点把酒店都给拆了。
陈向争要房间的备用房卡,但是这似乎不符合规矩,酒店的工作人员不给,陈向争更是气死了,打电/话找了半天的人,好在他有个朋友在这家酒店有入股,说话是有分量的。
他等了差不多半小时,他朋友才来,陈向争气得差点和人家打架。
朋友说:“这真的不合规矩。”
“我老婆被别的男人带到房间里去了,你他/妈跟我说不和规矩!”陈向争大喊。
朋友傻眼了,陈向争不是月底才结婚吗?老婆是谁……
最后陈向争废了半天的力气,终于拿到了房卡,急急忙忙的就赶回去了,“咔”的一声,刷了房卡进了房间,气得直奔主卧室,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然而……
屋里就秦逸冬一个人,剩下没看到其他的人影了,没有太叔天启,也没有漂亮男人的影子。
陈向争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但是很快又紧张起来,冲到床边去,想着难道都做完了?
秦逸冬睡在大床/上,脸颊有点红,衣服被躺的有点皱,但是扣子都好好的系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不过陈向争还是不放心,跪到了床/上,掀开秦逸冬的被子,裤子也是完好的穿着,皮/带也是在的。
陈向争开始动手解秦逸冬的衬衫扣子,秦逸冬白/皙的肌肤裸/露了出来,身上并没有吻痕,很光滑漂亮。
陈向争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觉得莫名其妙,太叔天启怎么忽然走了,难道是遇到了什么要紧事情。
陈向争还在继续误会太叔先生,反正太叔先生在他心里已经是个臭流氓了。
“唔……”
秦逸冬的衬衫解/开了,似乎觉得有点冷,皱了皱眉,嗓子发出了一声呻/吟,翻了个身,侧躺着。他挂在肩膀上的衬衫随着翻身已经就滑了下去,挂在了胳膊上,露/出了他光滑的肩膀。
陈向争顿时觉得头上冒汗,他听到秦逸冬无意识的呻/吟和秦逸冬半遮半掩的身/体,感觉一下子就有性质了。
陈向争咒骂了一声,将自己的领带和外套全都解下来扔到地上,迫不及待的将秦逸冬压在了床/上。
秦逸冬酒醉没有醒,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陈向争伸手摸/着他的颈子和锁骨,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想要立刻就占有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