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块儿实在是喝多了,不想睁开眼睛,靠着椅背就要睡。
元宝都无奈了,只好打电/话把太叔天启叫过来了。
太叔天启走过来一瞧,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又看了看桌上的杯子,拿起来抿了一口,说:“看来儿子的确是喝醉了。二楼有客人休息的房间,把儿子扶上去,让他睡一觉就好了。”
元宝说:“好吧,希望他醒过来不会觉得宿醉头疼。”
太叔天启笑了,说:“这倒是有可能。”
虽然利口酒是餐后甜酒,听起来不是很烈,但是里面调了白兰地伏特加威士忌之类的酒,高度数的还是很上头的,虽然味道还不错,但是一样会醉人。
元宝其实想找秦逸冬和陈向争,让师父给小金块儿安排一间客房的,客人休息的房间一般没有床,里面都是沙发,只是临时提/供休息的地方。
不过元宝找了一圈,完全没找到那两个人。一会儿婚礼就要正式开始了,两个人却凭空消失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元宝和太叔天启只好扶着小金块儿先去二楼临时休息的房间了。
二楼有一排临时休息的房间,为了安静一点,元宝扶着小金块儿进了最后一间房间。
房门是关着的,元宝伸手开门,里面没开灯,挂着厚重的窗帘,隐约看到三组沙发,一个茶几,茶几上摆着各种瓜果。
背对着房门的沙发上……似乎有人?
元宝有点傻眼,屋里很黑看不清楚,但是声音还是能听得清楚的,元宝一开门就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好像隐忍的呻/吟一样。
声音还挺熟悉,好像是他师父的?
刚才秦逸冬说不擅长招呼陌生人,陈向争就和他说,不如上楼去躲一会儿,反正婚礼还没开始,他们可以等婚礼开始再下来。
秦逸冬不知道陈向争不安好心,就答应了,被陈向争带到了二楼的临时休息室。
二楼静悄悄的,根本没人,大家都在楼下攀谈,谁也不会到二楼来一个人坐着的。
陈向争拉着他的手,把人带到了最里面的休息室。
屋里挺黑的,挂着窗帘看不清楚东西。秦逸冬走进去之后,想要随手开灯,不过一下子就被陈向争压在了门板上。
秦逸冬吓了一跳,不过为了不把马上要见人的陈二少打成捂眼儿青,没有下意识的就反/抗。
陈向争将人压在门板上,低声说:“老婆,我想吻你,我们好久都没接/吻了,快要憋死我了。”
作为清心养性的一个人,秦逸冬以前对这些事情就并不是很热衷,而且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陈向争不同,他本来就是水妖,随性是他最大的特点,欲/望尤其严重。
秦逸冬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快,似乎要化身野兽一样。秦逸冬的脸上有点红了,好在屋里很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秦逸冬干脆一咬牙,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陈向争顿时欣喜若狂,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立刻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嘴唇,先是迫不及待的摩擦,然后就用舌/头挑开了秦逸冬的牙关,快速的侵略进去,在秦逸冬口腔里乱窜。
“唔……”秦逸冬身/体抖了一下,他的身/体一直都敏/感,这也让他特别的羞耻,好像很渴望这种事情一样,感觉脸上烧红的更厉害了。
陈向争的吻技一如既往地好,吻得秦逸冬有点丢盔卸甲,身/体都没力气了,抓/住陈向争胳膊的手也慢慢的松开了。
陈向争伸手搂住他的腰,以防秦逸冬滑/到地上去。
陈向争尽量让自己温柔,这样就能让秦逸冬晕头转向的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