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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宝宝。”太叔天启说:“给我看看是什么。”

    元宝拿着那张纸,走过去坐在床边,将纸献宝一样的递给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看了有些吃惊,简直愣住了,说:“这是……宝宝整理的?”

    元宝点头如捣蒜,说:“当然。”

    白纸上都是几家公/司正在谈或者准备洽谈的项目,后面画着叉子和对勾,还注明了有的会亏损。

    因为太叔天启出了车祸的缘故,在医院里公/司的事情不好处理,邮件堆积了不少,他没想到元宝会帮他整理了。而且整理的还有板有眼,大体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

    太叔天启搂住元宝的腰,微笑着说:“我真是捡到宝贝了,帮了我不小的忙。”

    他说着就在元宝嘴角上吻了一下,并没有深入,不过也足够让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不好意思的。

    不过元宝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听到太叔天启表扬自己,很高兴的说:“我想要帮太叔先生的,这样太叔先生就不用这么累了。”

    太叔天启瞧着元宝纯洁的大眼睛,真想现在狠狠的吻他,不过这会儿看起来不太是时候,只能在元宝的脸颊上又吻了一下,说:“看来宝宝很有做生意的天赋。”

    薛常浅翘着二郎腿瞧对面秀恩爱虐/狗,心里头酸溜溜的,心说太叔天启这个面瘫都会说温柔情话,反而是看起来很温柔的祝深不会。想起祝深在床/上的鬼畜样子,薛常浅就后背发/麻。

    薛常浅坐了一会儿,差点被腻腻歪歪的太叔天启和元宝给闪瞎了眼睛。他终于受/不/了/了,站起来说:“行了,不打搅你们了,我们走了,你们继续腻歪吧。”

    “薛三少慢走,今天三少也帮了我不少的忙。”太叔天启说。

    这个忙,当然指的就是把卫小/姐给轰走了。

    薛常浅挥了挥手,并不在意,说:“小元宝儿,过来,来送送我。”

    薛常浅手里还拎着一个不透/明的纸袋子,看起来里面装了不少东西,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元宝的确有话想跟薛常浅说,毕竟打电/话不如当面问,所以立刻站起来就要去送薛常浅。

    太叔天启吃醋了,伸手抓/住元宝的胳膊,说:“宝宝,我突然手背有点疼,你给我看看。”

    元宝紧张的不得了,捧着太叔天启扎吊瓶的手,说:“我去叫护/士,肯定是你老动来动去不老实。”

    “别去叫护/士了,”太叔天启说:“你给我吹吹就好了。”

    “啊?”元宝一脸迷茫,吹吹就好了?是什么原理?不过太叔天启坚持,元宝就老老实实的给他吹了吹。

    薛常浅都看不下去了,说:“太叔先生,你也一把年纪了,别这么幼稚啊,我又不是要拐走元宝,只是跟元宝说几句话。”

    太叔天启还没说话,元宝已经开口了,说:“薛先生等一下,太叔先生的手一直扎着吊瓶输液,都是凉冰冰的,看起来就很痛的。”

    薛常浅:“……”

    薛常浅和祝深到外间去等元宝了,薛常浅被那两个人气得半死,横了一眼身边的祝深,说:“没想到太叔先生还挺温柔的。”

    “是吗?”祝深莞尔一笑,说:“你嫌弃我不够温柔?”

    “你什么时候温柔过?”薛常浅说。

    祝深走近他一步,薛常浅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就撞到了后面的墙壁,说:“等等,你别胡来,这是医院,太叔先生和元宝都在里面。”

    祝深将他困在墙角,伸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说:“嘘——所以要小声一点。”

    薛常浅瞬间双/腿一麻,差点跪在地上,他脖子特别的敏/感,最怕别人摸来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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