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叔先生身/体康复之后,肯定第一个过来把我别墅的房顶给掀了。”

    元宝说:“为什么?”

    薛常浅叹息一声,说“妈/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元宝?”

    太叔天启瞧元宝一直不回来,喊了他一声。

    元宝赶紧和薛常浅说了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跑回里屋去了。

    元宝说:“怎么了?太叔先生。”

    “没什么事。”太叔天启说:“给我端一杯水吧,只是口渴了。”

    太叔天启双/腿受伤比较严重,行动不方便,自然也是不能洗澡的,现在天气闷热,虽然在空调房里,不过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吃过了晚饭,元宝就打了一大盆热水,然后拿着毛巾准备帮太叔天启擦一擦身上。

    这对太叔天启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元宝拿着一块小毛巾,在太叔先生身上来回来去的蹭来蹭去,蹭的太叔天启浑身起火,简直苦/不/堪/言。

    元宝还擦的很认真,帮太叔天启把上衣扣子全解/开了,擦到胸口那块印记的时候,还格外的小心,怕把太叔天启弄疼了。

    太叔天启被他这么一擦,全身都出汗了,真是越擦越热。

    太叔天启终于受/不/了/了,抓/住元宝的手臂,说:“宝宝,行了,就这样吧。”

    “可是下面还没有擦啊,太叔先生你等一下,我换一盆干净的温水再来。”元宝说。

    太叔天启:“……”

    还要往下接着擦,不擦枪走火才怪了。

    元宝已经端着一大盆水去浴/室了,然后太叔先生就听到了“哗啦”开水的声音。

    太叔天启简直头疼,元宝最近越来越会挑/逗自己了。

    太叔天启正琢磨着,怎么拒绝元宝帮他擦下/半/身的好意,就忽然听到浴/室里发出“哐当”一声,似乎是水盆掉在了地上,还有洒水的声音。

    “宝宝?”太叔天启一惊,喊了一声:“怎么了?”

    浴/室里没有元宝的声音,静悄悄的。

    太叔天启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有点担心,只是他勉强坐起来还可以,想要下床走路是万万不可能的。

    太叔天启挣扎着坐了起来,就看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不过走出来的并不是元宝。

    太叔天启忍不住皱眉,表情面色异常阴沉。

    从浴/室里走出一个白衣白衫的男人来,穿的衣服很奇怪,好像是古代人的衣服一样。

    他将元宝打横抱在怀里,元宝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这会儿正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元宝?”太叔天启叫了一声元宝,然而元宝还是没有反应。

    房间里本来只有他们两个人,太叔天启不知道这个白衣男人是怎么突然出现。

    白衣男人自然就是元宝的师父了。

    白衣男人走出来,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漠,他将元宝小心的放在沙发上,然后就转过身来看着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同样看着他,目光相当的有敌意,说:“你是什么人,对元宝做了什么?”

    白衣男人冷淡的说:“他只是睡着了。”

    白衣男人打量了太叔天启几眼,就看到他赤/裸的胸口上,那块类似印记一样的伤疤。

    白衣男人终于又再次开口了,说:“我是来提醒你的,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太叔天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那白衣男人忽然一抬手,太叔天启感觉头中一阵剧痛,似乎突然被塞满了太多的东西,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瞬间疼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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