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就知道了。”祝深微笑着说。

    薛常浅听了忽然有点脸红,本来挺正常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能让祝深说的特别暧昧。

    薛常浅撇开头,说:“咳,你下午不用回剧组吗,还有时间给我做饭。”

    祝深说:“本来是要回的,不过我现在想陪着你。”

    薛常浅本来是想岔开话题,结果现在脸更红了,说:“你这么不敬业,小心你的粉丝都移情别恋。”

    祝深笑着说:“不用担心,总有人爱我爱的晕头转向,不是吗?”

    薛三少打死不承认这个“总有人”是自己,说:“自恋的家伙。”

    祝深只是微笑,不说话了,拉着他就上了车,这才开车离开。

    元宝一边吃着自己做的手撕饼,一边望着窗外,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楼下准备离开的薛常浅和祝深,那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好半天才开车走。

    虽然隔着楼层,还有窗户挡着,不过元宝可是个小神仙,那两个人说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太叔天启抬眼看了一眼窗户,说:“宝宝,看什么呢?”

    元宝咬着手撕饼,说:“祝深好像会做饭啊,不知道做的好吃不好吃。”

    元宝似乎观察的重点总是有一定的偏颇。

    太叔天启头疼,以前他作为六爷的式神,想过为六爷做各种事情,不断的让自己变得更厉害,这样才好保护六爷,虽然六爷并不一定需要他的保护。

    不过说真的,太叔天启真的没想过学做饭,但是现在看来,真是迫在眉睫了。

    “太叔先生。”

    “怎么了?”太叔天启正头疼,听元宝叫自己,抬起头来。

    元宝坐在太叔天启身边,正一脸严肃的抬手指着自己的嘴角,说:“我的嘴角沾了东西。”

    元宝的嘴唇有点油光锃亮,蹭了一嘴的手撕饼油,看起来又软又滑。嘴角的地方沾到了炼乳酱,白色的粘/稠状液/体挂在嘴角,看起来特别的旖旎诱人。

    太叔天启看的胸中起火,咳嗽了一声,抽/了一张餐巾纸,说:“别动,我帮你擦掉。”

    元宝不满的偏头,挡住太叔天启拿着餐巾纸的手,说:“不要,薛先生说,这个时候,应该帮我舔掉啊。”

    薛先生说……

    太叔天启很想知道,薛三少都跟他家/宝宝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宝宝,别闹。”太叔天启有点无奈,赶紧找点其他话题,准备转移一下/注意力,元宝最近特别喜欢挑战他的定力,而且每次都是薛先生说……

    太叔天启拿起手/机,话题转换的相当僵硬,说:“宝宝你看,助理发来的邮件,你这几天帮了不少忙。这个月的利润率竟然比上个月多了快一倍。”

    元宝简直就是个自带作/弊系统的外/挂,谁叫元宝现在是个财神,外/挂简直逆天。他只是帮太叔天启一个多星期的忙,就把这个月的利润率一下子拉了上去,简直堪称奇迹。

    元宝听了虽然很高兴,但是又很不满。

    元宝干脆站起了起来,然后弯腰,双手扶住太叔天启轮椅的两边扶手。

    太叔天启:“……”有种被壁咚的感觉。

    元宝板着嘴角,不高兴的说:“要太叔先生舔掉。”

    太叔天启有点想笑,他忍不住伸手按住元宝的后颈,将他拉了过来,然后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吻,用舌/头将白色的炼乳酱轻轻/舔掉。

    “唔……”

    元宝立刻配合的张/开嘴唇,伸出舌/头去缠住太叔天启的舌/头,喉/咙里还发出清浅的呻/吟声,含糊的说:“太叔先生,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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