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狡猾、欺诈等等负面词汇画上了等号。
一般他们想收服谁，都是很麻烦的，有时候收服不成，甚至还会变成敌人。
他已经做好了被雷蒙拒绝的准备，以及接下来的说辞了。
结果雷蒙却直接答应了下来，没有任何犹豫，这反倒让他犹豫起来了……这真不是哪个对头派来卧底的吗？
不过，他稍一思索后，便决定先不管是不是卧底了。
即便真的是卧底，以他的手段也必定有办法将其真正降服，何惧之有？
“很好，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作出决定的路西法微微一笑道。
“路西法阁下先别急着答应，我也是有条件的。”雷蒙忽然又道。
“哦？”
听到雷蒙想跟自己谈条件，路西法也不生气，反而还觉得这才合理。
雷蒙答应的那么快，他才觉得有问题。
“第一，我不会成为你的信徒。”雷蒙说道。
“可以。”路西法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地狱天使的高层里，也有许多人并非他的信徒，这种事情也不光是出现在地狱天使里，绝大多数地下教会都是如此。
地下教会不比那些合法的大教会，很多时候根本没有太多选择。
能收服一些强大超能者为之效力都不容易了，哪还能要求那么多？
对强大超能者来说，如果真的非要必须成为谁的信徒才能加入一个组织，那又何必要选择不可见人的地下教会呢？
因此，除了自己培养出来的超能者，大部分后加入的超能者都不会是多么虔诚的信徒，很难真正去拥有信仰。
地下教会通常也不在意，因为他们需要的是这些超能者的力量。
雷蒙的这个要求，其实完全不必提。
见路西法答应了，雷蒙点点头，继续道：“第二，我需要足够的自主权。”
“自主权？”
这一次，路西法没有立刻答应，因为这个条件其实是有些过分的。
所谓自主权，说白了就是可以听调不听宣，就算有命令下来，也可以选择答应或者不答应。
目前地狱天使里还没有谁是拥有这个特权的，即使是地狱天使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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