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层外九擂台,一个小时后见。”该魔法师冷笑,“你也别妄想就这么把那奴隶带出去,没有解开奴隶身上的契约锁,只要他们走出血塔就会爆体,连灵魂都无法留下。”

    加三:“行,别你到时候不敢来。如果你不敢来怎么说,我总不能一直等你。”

    该魔法师直接从飞舟上弄出操纵台,拿自己的魔卡在上面刷了一下,道:“如果我一个小时后不出现,就算我输,购买奴隶海鸥并解奴隶锁的魔晶由我出,另外赔付一万魔晶。同样,如果你不出现,也必须赔我一万魔晶。”

    加三也上前刷了自己的魔卡,被-操纵台直接扣了一万魔晶。

    那个魔法师还有任务,暂时离开,海鸥他也没带走。

    海鸥对加三露出微笑。

    加三不等他开口就先小声喊道:“别,你什么都别说!”他怕又被麻到。

    海鸥偏头,英俊的脸庞看起来竟有些孩童式的调皮,“我只是想告诉你,您埋下的种子正在发芽,另外,您该再放几样魔食出去了。”

    加三张开口,又闭上,转而三步并作两步挤到黑马雷诺身边,传音给他:“妈呀,这种身边带着预言者的生活太可怕了,是不是以后我拉屎撒尿他都能看到?”

    “对,他还会在你每一次动心的时候,告诉你那个女人的真实来历和她的深藏目的,以及她将来可能做出的每一件可怕事情。比如,当您宠爱她之后,在您最松懈的时候,她从高耸的胸部抽出了一把血红的匕首。还有什么她张开双腿生下了四个头的怪物,它们每当饥饿的时候都在哭叫父亲……诸如此类,很多很多,多到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难以继续对任何生物动心。”雷诺心有戚戚然地道。

    “你想起来了?”

    “一点点,触发式记忆。这证明人体的记忆应该保存在身体中,而灵魂同样记录了一份?只有两者都健康时,才能保证最完整的记忆,缺一都可能出现问题。”

    “暂时别研究这个,海鸥,就是那个奴隶斗士,他有预言能力,我不知道真假,但他似乎很相信。”

    “他说了什么?”雷诺问。

    加三有点小羞涩地道:“他说我是神之子。”

    雷诺:“……三种可能,骗子,癔症患者或者预言者。”

    “你觉得他是哪一种?”

    “我只看出来他真有病,脑子有病。”雷诺不带半丝玩笑地道:“你看他的笑容,看他的眼神,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你会相信他是一名奴隶吗?他看起来简直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纯粹。”

    结果加三听了这话却心疼了,多可怜的娃,在这种残忍的环境中长大,因为承受不了压力,直接崩溃了,把所有伤害和伤心都摒弃在外,只有这样他才能坚强地活下来。

    看到加三眼中流露出的深深同情和怜悯,雷诺有种想把刚才说出的话收回的冲动。

    他似乎越来越看重加三这个人,这似乎有点不妙,看来他得早点找回记忆,不能把一个小孩当作自己的生活中心,这太危险了,尤其在没有预言者能提醒他的情况下。不过他的潜意识似乎很讨厌预言者?

    海鸥似乎感觉出加三对他的微妙排斥感,但他不争不抢,只用那种“我特别信任你、我愿意为你奉献一切”的眼神看着加三。

    加三……投降了,他对这种没有杀伤力的单纯小动物最没辙。

    单纯小动物海鸥:我看了您那么久,太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人,任何人都不会比我更了解您,只要让我走到您的身边,赢得您的信任,您就再也无法离开我。任何人和魔,都无法从我身边抢走您!

    特美丽和嫩芽齐齐感到一股冷风穿体而过。

    雷诺看看海鸥那“单纯而又执着”的眼神,尾巴突然在加三屁屁上狠狠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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