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换过多少次,终于打爬下,再也不会动了,才大骂:「还敢骂我们,纯粹找死!」

    刚才钻胯裆的分身挽尊头部被跺了一大脚,钻心的痛,坚强的忍着,爬过去求:「别打了,两个都被你们打报废了!再打也只能是这样了!」

    五个分身挽尊商量,其中一个说:「死都死了,还放在这里干什么?把他抬出去扔了!」

    另一个考虑很长时间,把鼻尖拽长,对着嗅一嗅,问:「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女人味?」

    其他三个面面相觑,立即把鼻尖拽长,嗅一嗅,叫起来了:「他娘的,明明是男人,怎么会弄出女人味来呢?」

    三个中的一个说:「我知道了,有些二刈子有两种气味;难道他就是二刈子吗?」

    「哈哈哈!」其中一个笑出那种怪异的声音:「扒开不就知道了?」

    「不能扒!」他的头痛极了,还得跪着过去磕头。

    「为什么?」

    「他吃了女人,身体里才有女人味!」

    「就这个蠢猪样;还敢吃女人?是什么样的?」

    「是真身挽尊的妻妾。」

    五个分身挽尊惊呆了!半天才问:「是真的吗?」

    「对着身体喊一喊,不就知道了?」

    五个中的一个说:「有点道理,现在都缩小了,我变大一点,声音就大了,肯定能听见。」说着转几圈变大一倍对着喊:「姊姊在里面吗?」

    声音是从跪着的分身挽尊身体里传来的:「怎么了?是不是遇到处理不了的问题了?」

    五个分身挽尊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问:「你把姊姊吃下去了,对不对?」

    「不是***的?是是是……」

    「说呀!是谁?」

    他用手指指左边刚打报废的,又指指右边翻白眼的,觉得都不合适,最后手还是垂下来了!

    「我就知道是你吃了姊姊;还想赖别人是不是?」

    他死劲摇头,磕磕巴巴说:「我我,我……」

    「啪」一耳光重重甩在脸上,把口水都打飞出来,牙好像没掉;感觉火辣辣的痛,用手紧紧捂着。

    「我什么?有屁快放!否则,你要被活活地打死!比他俩死得还难看!」

    他不知说什么?想说也找不到话说;只好闷着不说话。

    「你看看他?就他娘的一副挨打相!不揍皮子就痒痒!」

    「嘣」一脚踹在背上,本来就是跪下的,粹然遭冲击,双手拄着前面,头猛甩一下,感觉骨头快要断了,痛的要命,实在受不了,才说:「是我吃下去的!」

    五个分身挽尊刚充足的气,缓一缓说:「早放屁!也不会被踹一大脚;男人就是要敢作敢当!」

    声音尚未喊出来,里面传来姊姊的问话:「你们打什么呢?」

    「不不不,什么也没打!」

    「我怎么听见,好像一直在打架!」

    「是这样的,进来了三个新犯,不听管教;先给个下马威;下一步就好管理了。」

    「这里没有牢房呀?怎么还有新犯?」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们都在……」

    「嗵」一声,姊姊从跪着分身挽尊头发上露出脑瓜来,粘乎乎的,用手擦了又擦,依然还有粘丝说:「我被她吃进去了,一直在胃里挣扎,总算等到里面没东西了,才爬出来;他们想谋反;真身不得不把他们收回来。」

    「姊姊;既然出来了,就想办法放我们出去吧!这里像坐牢一样。」

    「如今大量需要用人,有许多分身都在做美梦,企图谋反;你们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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