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究竟能不能看见我们,要不要隐藏起来?」
「这就是隐藏;部落兵都是凡人;他们之所以能从奴隶主那儿逃出来,是因为会飞——谁知道会从哪儿来呢?反正没有隐形眼,看不见我们!」
纯艳艳也不牵洪漪丽的手,自己扛着破天棍在空中飞来飞去;盯着吊钟的时间一秒秒过去。月亮出来了,银光洒满大地;把放置在石头上的黄金照得清清楚楚;盯着月亮看,既不见月光娘娘露脸,也没看见嫦娥牵着南荒一宏的手……远远传来「咚咚咚……」的吊钟声,整整响了五下,不用看就是到五点了,要是在北方,天早就亮了;有些地方更早,三点天就亮了;这里不一样,依然夜幕笼罩……
都没看见部落兵从哪出来?就响起了「叮叮哐哐」的声音。
花龙女异常气愤,连脸都气变形了,还叫不上部落兵的名字;正欲动手抓,被姊姊拽住,对着耳朵悄悄言:「再等一等,说不定……」
挽尊要看姊姊脸色行事;自己没有主张。洪漪丽和纯艳艳观风;别人怎么弄,自己也一样。十分钟过去,从空中飞下来四五个部落兵,降落到黄金旁边;纯粹大胆地凿起来。还有声音吵吵:「女统帅和她良人去弄稻子了,这里没人;五点钟正是最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睡死了!谁还会管这玩意,又没交给别人看守!」
这时,挽尊才知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当时派人看守,就不会出现这种怪事了!
约五点半钟,黄金边堆满了迷迷麻麻的部落兵;就像没人管事的,公开抢凿,「叮叮哐哐」的声音响成一片,凿下来的还有人抢,一个递给一个……
姊姊使一下眼色!全部现身;挽尊死劲咳一声,部落兵们惊呆了!同时盯着看:有女统帅、帅姊姊、纯艳艳和洪漪丽。
「把东西都放下!」挽尊喊出严厉的声音。
部落兵们全怔住了,手里的锤子、凿子不知不觉掉到地下——凿下来的黄金,扔得到处都是。
纯艳艳很聪明,把锤子和凿子捡过来,堆在一起,还有拿在手中的黄金也没收了……
花龙女高声喊:「都站过来,排好队!」
部落兵们畏畏缩缩,一个挨一个排成一排;姊姊喊:「报数!」
「一,二,三。」部落兵们乖乖地数完,共二十二人。
挽尊用难听的公鸭嗓说:「让你们找稻谷,一个比一个差;盗黄金一个比一个能干;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没有一个部落兵敢说话。
「这叫挖皇宫的墙脚,这些金子是用来建造皇宫用的,都被你们偷光了,皇宫还造不造了?」
姊姊一挥仙法,变出一根绳,把他们全部绑起来;洪漪丽当面搜身,从兜里里掏出许多碎黄金全部放在石头上,堆成一小堆;还把地下能看见的,都捡回来放在一起。
所谓捉女干捉双,捉贼捉赃;挽尊从未处理过这等事,无法入手,只好这样说:「你们是事,交给帅姊姊处理!」
「咚」一声,一个部落兵跪下,全部跪下,喊声出来了:「女统帅,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
「这事不由我管!听良人怎么说的?」
部落兵们跪着移动到姊姊的面前,喊:「饶了我们吧!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吗?」姊姊面向所有的部落兵说:「这是最后的一次,没有下次!你们自己说,怎么处理?」
有的求道:「饶掉我们吧!」有的觉得可能不行,试探着说:「打两大板!」还有的干脆喊:「打十大板,总该可以了吧?」
姊姊没表态,大声吼:「都起来,给我好好站着别动!」
部落兵们一个看一个,最后也没站起来,在地下不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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