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移到挽尊面前,用同样的声音说:「我是小白呀?难道你忘了吗?」
挽尊盯着她仔细看,依然模模糊糊,看不清脸嘴;头差不多跟自己一样高,只是脚下空着一大截,像有绳子吊着似的;仔细观察,没发现上面有东西?心里产生许多疑惑:「难道白美女出事了?要么,记忆里没有姓白的人呀?」
「哎——小白;你是何等人士?大龙是我身边的良人;有问题,我会替你解决!」
「呜呜」叫一阵,像男人沙哑的嗓音:「女人解决不了我和他的问题;你应该明白。女人只能找男人;如果女人找女人,那不成磨镜了吗?」
「她怎么会这么不要脸?这种话也能当我的面说:谁不知我和洪漪丽做过磨镜?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关系解除;还提她干什么?」纯艳艳说了这么多;发现一个问题,这家伙的声音,不是从嘴里出来,好像是从胸的正中间……
「呜呜」又叫一阵,说:「我们在阳间不能好好的在一起,现在来到了阴间,不是就有机会了;鬼大王对我格外开恩,说:「无论你愚到的男人,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都允许你的条件;不用跟我们打招呼!」
「哎——小白:你是不是跟鬼大王有染?要么,这种条件也允许吗?」
「你应该明白;所有的男人都是醋坛子!鬼大王也不例外;如果我跟他有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他能让我这么做吗?」
「良人倒是听说过,鬼大王从不跟腐尸发生那种关系!她们的身体实在太臭;一年也清理不了那种味;即使有这种想法,考虑的还是活人;问题又出来了;人鬼殊途,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所以鬼大王才把心锁起来,对女人不感兴趣,却对钱情有独钟!要么,也不会大搞索贿、逼贿、诈贿来获得大量的财富!」
「鬼大王其实也是死人;一个阴魂,不知要这么多钱干什么?还能拿到阳间去用吗?」
纯艳艳倒是听说过;鬼魂用阴币到阳间去消费却有实例:「说的是个女人;心很贪婪!上门提亲的人不下二十,就是嫌人家穷;又不是自己很阔,也属于那种没钱的人;一次次的提亲失败,五年没人登门;是靠自己认识的男人;要什么买什么?终于打动了芳心!最后选择嫁给他!洞房花烛夜守来的是一阵「呜呜」声。良人不能圆房,一夜围着婚床转,快把她吓死;临走时,在那石桌上扔了很多钱;新娘哭了整整一夜,天亮才发现,石桌上的那些戴着天帝皇冠的纸币,全部变成了钱纸灰,黑乎乎摆在桌上……
「你的意思;让我不要给良人钱?你想错了;我身无分文;心里想良人,就过来了!」
纯艳艳的目光盯着挽尊问:「这个女人,你在什么地方缠上的,应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我们没有这个情人!可能认错了!一般被情逼疯的女人才会这么做;没看出她不是人来吗?」
「是你害死的!还敢狡辩!」小白终于露出让人能看见的那双凶恶、而带有泥土的双眼……挽尊看见有些害怕;她的眼皮全部腐烂,只有两只眼珠被泥土敷着,没有明亮的光;不知这样的眼睛能不能看清人?
「你可能弄错了!我家良人不可能像你所说的那种狡辩!其实,根本没必要嘛!他连腐尸都能吃,还狡辩干什么呢?把你直接吃掉就没人告状了,还有什么问题呢?」
小白一挥手,闪出一个女人来;样子跟她差不多,问:「你来跟她说一下。」
挽尊的脑瓜懵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认识,拽一下鼻尖,嗅一嗅;腐臭味很浓,紧紧蒙着嘴;摇摇头说:「别靠近我!」
这声音被手挡住,发出的声音不清楚;小白听进去,向旁边女人解读:「他说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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