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要不您还是打电话给这几位小姐家的长辈吧,看看能不能有转机?”身边的小助理看着自家经理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快快快,我手机呢,打打打,马上打。”趁着这几个小姑奶奶还没开始比赛,他得赶紧先把自己给摘出去啊。

    就在安好跟身边的黑色大马追风建立初步感情交流的时候。

    “喂,是宋先生吗,是这样的,宋秾华小姐在······”

    “文先生们,您好您好,给您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文小姐她······”

    “谢先生,谢沉鱼小姐······”

    一连三个电话打完,经理送了一口气,“还有一个。”

    “老板。”

    “怎么了?”

    “那位小姐在咱们马场没有记录,现在查不出来是哪家千金。”对上自家经理有些发火的视线,小助理缩了缩脑袋。

    “算了,另外三家来了也行。这最后一个,不打也没关系吧,应该。”

    安好轻抚着追风的马脖子,见它伸长了脖子往自己面前凑没有躲,任它把自己的马脸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沉甸甸的,“追风啊,这次咱们两个就是同伴了,好好跑。”

    手下抚摸的动作不停,却在摸到某一个部位时,手下一顿。

    为了确认,她又再次摸了摸。

    是鞭痕,而且摸着纵横交错,不止一条,。

    这匹马,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受到了虐待。

    是当初马场的驯马师驯马的时候留下的,还是追风的主人谢沉鱼所为?

    安好刚好对上谢沉鱼看过来的目光,触及到她眼里的惊愣和不敢置信,微微一笑,不过眼神里没有多少温度。

    如果是驯马师所为还好,但如果是作为追风主人的谢沉鱼所为,不好意思,这匹马归她了。

    谢沉鱼不可能不惊讶,追风性子有多差,她是最了解的那个。

    当它还是个小马驹的时候自己就一眼看上了,野性十足,就连驯马师都被踢伤了好几个,听说身体里还有草原马王的血统。

    所以她缠着小叔把这匹马买了,变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不逊,那就打,打到驯服为止,

    不让骑,就饿着,总有它低头的那一天。

    日积月累,终见成效。

    可现在她看见了什么。

    那匹就算是现在对它也不咸不淡仅仅能让自己骑着走走的追风,什么时候自愿把自己的脖子伸到了别人的手上。

    谢沉鱼一度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揉揉眼睛,对上安好的眼睛,虽然那道目光里没有嘲讽和轻视,但更让她觉得难以接受。

    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追风叛徒后,谢沉鱼终于忍不住开口,“开始吧。”

    被安好和追风之间的互动惊住的不止谢沉鱼,另外的四个人也是干刚把下巴重新安回去的状态。

    傅华筝不参加比赛,临去看台前还忍不住扯了扯安好的袖子,“安安啊,你是不是给追风吃迷魂药了?”

    安好:“······我就是那颗迷魂药。”

    傅华筝噎了噎,我信了你的邪。

    她试探着伸手想要跟安好一样摸一摸追风,安好还没来得及阻止她,本来在安好肩头老实靠着的追风,在傅华筝的手距离自己的脖子还有五厘米距离的时候,冷不防地扭头,对着傅华筝喷了口气。

    闻着扑面而来的销魂味道,傅华筝:“TOT我为何如此手贱?”

    安好看着傅华筝生无可恋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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