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皮笑肉不笑的轻嗤了一声,“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来,胭脂,我们走。”说着拉着胭脂的缰绳也转身离开了。

    谢沉鱼站在原地,眼底一片幽暗。

    过了好一会,她转头朝看台上看过去,待看到原本坐在看台上的小叔的位置空空如也后,嘴唇微启,轻轻说了几个字。

    视线微偏,在看到安好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微微垂着脑袋,两人眼神亲密的说话样子时,眼底多了一抹疯狂。

    然并卵。

    安好和裴笙这会的气氛并不是那么和谐。

    一向对安好脾气无限包容的男人第一次发火,尽管语气依旧温和,态度猛地看起来也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光从四周在那股迫人的气势下匆匆溜走的众人就能看出来了。

    大佬心情不好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赛马好玩吗?”

    安好对上裴笙的目光,那双紧紧钉在自己脸上的目光里还有一丝没有退去的慌乱,一向平静好像万事万物都不会动容的面容上,额角多了几滴没来及擦去的汗珠,真个人都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狼狈气息,她那句还好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阿笙,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安好少有的势弱。

    裴笙低头看着安好低头露出来的毛茸茸的头顶,捻了捻了手指尖,强迫自己不去揉上去,“阿好,刚刚马受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差点跳出来了。我以前不知道你会骑马,刚刚看到那一幕,我恨不得瞬间瞬移过去,但我想去救还不能救。”

    安好听着裴笙有些无力的语气,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触碰到男人的掌心,才感觉到那一片潮湿,都是紧张的。

    “阿笙,这次是我莽撞了,我以后绝对不擅自作主张了好不好?”

    “你说的?”

    “我说的。”

    “好,再有下次,我就让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骑马比赛。”

    安好听得一呆,随后猛地抬头去看刚刚撂下‘狠话’的裴笙,“这两者之间,有必要联系吗?”

    “我说有,那就有。”

    看着难得傲娇的裴先生,安好抿抿唇,算了,就迁就你这一回。

    “我们这就走吧,还有追风,我能不能把它带走。”安好伸手握住裴笙的,又指了指不远处暂时让李直牵着的大黑马。

    裴笙目光在追风身上扫了一圈,鼻子轻轻哼了一声,点点头,“既然安好你想要,那就牵着吧,我待会让李直办理交接手续,先运到山庄上去。”

    安好忙点点头,“好啊,正好山庄前院还有一大片草场,追风,不,以后不叫追风了,它黑黑的,以后就叫大黑吧,大黑肯定会喜欢那里的。”

    裴笙:“······嗯行!”自己点下来的头,无论如何都得配合着。

    离开马场前,裴笙回头,目光落在也正朝这边看过来的谢沉鱼身上。

    只一眼,就让谢沉鱼全身如坠冰窖。

    阿好不去追究,只是在马场上小惩一番赢了对方的马,但他的报复,可还没到呢!

    安好和裴笙回到老宅的时候刚刚赶上吃午饭,两个人都默契地没说赛马的事,免得老人家担心。

    但心里也知道,裴老爷子有那么一堆成天跟他一样闲的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太们,今天在马场发生的事又是在这个圈子里,纸怎么着也包不住火啊。

    但瞒着一天就是一天吧。

    两个默默吃饭的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裴老爷子吃好后放下碗筷支支吾吾地出声。

    安好对上裴老爷子有些奇怪的眼神,心下奇怪,“爷爷,您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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