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画出来这么一枚花瓣的?”

    “刚好看到,刚好想到。”

    这八个字落下,宗乘嗣突然长叹一声,“是我忽略了一点。”他说着转头去看自家徒弟,“婷婷,现在你知道你输在哪了吗?”

    “情绪。我虽然画出了菊花的风骨,但我并没有把自己的情绪感染进去,画里就只剩下的菊花的风骨,看者能看出来,但是绝对没有感同身受的感觉,他们读不出作画者的在画画时赋予的感情。但这幅画,有我欠缺的东西。”

    宗乘嗣听着自家徒弟说完,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笑来,“你能看到这些,就说明这一趟比赛,咱们没有白来。”

    臧婷婷也是认真地点点头,抬头看向安好,有些欲言又止。

    几秒种后。

    “安安,你赢了。”

    两张画作并排摆在桌子上,毫无疑问论起美感来,首当其冲的就是臧婷婷的秋菊图,安好地那一副只有深深浅浅的暗红。

    但看到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安好的画作上。

    美景终究只是美景,但人们更乐衷的,还是融进了自己思想的东西,

    这幅画裴老爷子和裴笙都争执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被裴笙强硬拿走,美其名曰我媳妇的作品,他将来要在家里挂得满满的。

    裴老爷子:······看在乖孙子好不容易脱离单身的份上,他就大方这一回。

    另一边还想开口讨要的宗乘嗣和臧婷婷,无奈缩回了手。

    安好得胜,裴老爷子乐得眉开眼笑,本来没准备留宗家师徒俩吃中午饭的打算到最后也笑眯眯地把人请上桌了。

    等到饭后,客人告辞离开,裴老爷子带着安好走到客厅,朝着一旁站着的伯文点点头。

    伯文领命离开,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个暗红色小本。

    裴老爷子接过来,又朝安好招招手,“安安啊,这个拿着!”

    安好不明所以地接过手里的硬皮本,还没来得及翻开。

    “安安,这是我们裴家的聘礼。”

    安好正好翻到其中一个红本上写的‘隆盛拍卖行’五个字,闻言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