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你了。所以我哪儿都没去,我就在这里等着,足足等了两年,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祁凉张了张嘴,鲜血顺着嘴角落下。

    扑哧一声,傅博裕收回插进祁凉心口的手掌,他看了看手心里还在抖动的心脏,幽幽说道:“阿凉,你的心果然是黑的。”

    祁凉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

    祁望舒,秦尧臣,祁斯永……

    他后悔了,但是已经晚了。

    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杀了他。”

    傅博裕神情一滞,下一刻,被祁凉从空间里放出来的竹鞭毫不犹豫的穿透了他的脑袋。

    “祁——凉——”他一脸狰狞。

    嘭的一声巨响,他自爆了。

    血雾散去,孟则知出现的突然,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玉坠,嗤笑一声。

    狗咬狗,一嘴毛,不外如是。

    他咬破手指头,滴了一滴血在玉坠上面。

    下一秒,祁望舒出现在他手中。

    一开始他一动不动,显然是被吓住了,反应过来之后便开始拼命的挣扎:“你,你是那个大坏蛋……大坏蛋,放开我,爸爸,救我?”

    孟则知轻哼一声:“呵,破孩子。”

    他正要离开,脚边有什么东西蹭了蹭他的裤腿。

    他低头一看,是一小截黑不溜就的竹鞭。

    “算你运气好。”孟则知弯腰把它捡起来,扔进了空间里。

    某日,孟则知从工地回来,抓了一把笋干倚在厨房的门框上嚼的正开心,突然说道:“我把祁望舒送去曹州基地了。”

    说完,他又补充道:“有冯曾源看着,保他衣食无忧不是问题。”

    正在炒菜的秦尧臣动作一缓,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嗯。”

    孟则知轻哼一声,小白坐在他手臂上,伸出爪子从他手里抽了一根笋干塞进嘴里。

    秦尧臣颠了颠锅,用锅铲铲了一小块牛肉递到孟则知面前:“尝尝咸淡。”

    孟则知尝了,嚼吧嚼吧:“淡了。”

    秦尧臣拿起手边的调料盒往锅里加了一点盐,然后说道:“吃饭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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