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靠着这个项目下半年升副教授的家伙。他在外头养了个小三,小三她爸好赌,在外头欠了一大笔高利|贷,债主追到了小三这儿,小三又求到了他这儿,他收了国外一笔钱,就把研究成果给卖了。
京城大学直接把他送进了警察局,然后转身把那位盗窃论文的美国野鸡大学的助教告上了国际法庭,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两度登上了央视的早间新闻。
因为对方准备充分,这场官司京城大学打的艰难,最后还是因为花大价钱买通了杂志社的一个编辑,有他当庭作证,才赢得了胜利。
然而这一切和孟则知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病了,说重不重,就是咳嗽,便血,恶心和头晕。说轻也不轻,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要了他的命。
知道自己体内的艾滋病病毒爆发了,孟则知中断了对哥德巴赫猜想的研究,花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将研究出来的成果整理成了论文,十二月中旬这天,他将整整两百三十页的论文投给了《Annals of Mathematics》,数学年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