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放在了房地产业上。
孟则知毫不犹豫的击溃了他的幻想。
陆延风一家搬出陆家的第二年,市医院更名国家保健院,不再对普通市民开放,只负责接诊前来求医的国外患者,主治医生当然是孟则知,至于国内的,直接去东区找他就是。
平均下来,孟则知每个月接诊两个病人,每个病人最少给华国带来五千万m元的投资或援助(后来在上边的暗示下,院方开始优先接收带来投资或援助多的病人,九十年代后,这一数字基本上没再低于过一亿m元)。
这么算下来,一个月一亿m元,一年就是二十四亿m元,折合华国币两百亿,相当于当年京城市gdp的一半。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好处,至于背地里上边和这些病人背后的势力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孟则知就不得而知了。
空前宽松的国际环境,推动了华国经济的飞速发展,国家不再依赖于土地财政(现世里,普遍认为造成后世房价高涨的主要原因是98年分税制造成的土地财政引起的直接后果,即各省市当地企业的税收国家拿走百分之七十,只给地方政府百分之三十,导致地方想要谋求发展,官员想要出政绩实现gdp增长就必须依靠出卖土地)。
新一代领导人充分吸取了九十年代初r国房产泡沫的教训,制定了严格的土地买卖政策,规定个人及家庭拥有房产不得超过三套,而且严厉打击囤积居奇行为,要求土地出售之后一年内必须动土施工。
在这样严格的政策下,国内的房价始终维持在普通民众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陆弘毅圈买土地的盘算彻底落空。
接二连三的的失败过后,陆弘毅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不能自拔。
失去了青年才俊光环的陆弘毅说白了就是手里有点钱的瘸子,左攸宁受够了他的暴脾气和沾花惹草的性格,终于在九八年的时候向陆弘毅提出了离婚。左家很快把她接了回去,隔年,在左家的安排下,她嫁给了一个和她年纪相当的鳏夫,对方是左家老爷子的远房外甥,膝下没有孩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副厅级干部。半年后,她有了身孕,一切都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
日子还在继续。
二零三五年,年已古稀的陆弘毅在家人的陪同下游览长城,路上偶遇了上一世狠心抛弃他的女友。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身旁的人恭恭敬敬的喊她董事长。
年迈和雍容,分割出两个极端。
对方抬头看他,目光落在他萎缩的左腿上,眼中闪过一抹同情。
陆弘毅彻底的崩溃了,回到家的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没过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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