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了。”

    白罗罗简单的给黎关山描述了一下防沙草网的作用,说把草按照格子的形状种植起来,可以起到保持水土的功效,把树种在这些草之间,存活率应该会更好一点。

    黎关山说:“草倒是比树好活,我叫他们试试吧。”

    黎浅浅今天有点其他的事,没有和他们一起过来。看完沙之后,黎关山问白罗罗,说黎浅浅的口琴学的怎么样了。

    白罗罗说:“她一直没学呢。”他倒是想教,但黎浅浅却好像对口琴的兴趣不那么大,估计也是三分钟热度。

    “她不学,教我吧。”黎关山说,“我想学。”

    白罗罗同意了。

    不过虽然白罗罗当时同意的很痛快,但是问却很快的出现,那就是他们只有一把口琴。白罗罗吹完之后,黎关山便顺手接了过去,他不介意上面刚被白罗罗含过,张口就含在了白罗罗刚才嘴唇放着的地方。

    “你、你先熟悉一下我刚才给你说的发音方法。”白罗罗没敢看黎关山的嘴唇,他眼神有点飘。

    黎关山说:“嗯。”

    墨脱在旁边歪着脑袋看着两人,白罗罗一边撸着墨脱柔软的皮毛,一边给黎关山讲解。黎关山是个挺聪明的人,在白罗罗的点拨下,很快就自己上了手,只是时间太短,还有些生疏。

    “我把我记得的曲子都写成曲谱吧。”白罗罗和他商量着。

    “那首白桦林有歌词么?”黎关山问道。

    白罗罗说:“有的……要我把歌词唱一遍给你听吗?”

    黎关山点头。

    白罗罗开口把整首白桦林唱完了,在他唱到: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年轻的人们消失在白桦林的时候。黎关山突然发问,他说:“她最后也算是等到了吧。”

    白罗罗闻言笑了起来,说:“嗯,大概是等到了。”

    春天真是个美好的季节,即便是在这个四季如此不分明的世界里,白罗罗也感受到了春意的美好。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墨脱最近总是显得有点暴躁,做什么都要跟着白罗罗。

    白罗罗有点苦恼的和黎浅浅说了这事情。

    黎浅浅说:“我的天,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做什么?”白罗罗一头雾水,说,“他应该对我做什么么?”

    黎浅浅说:“没、没有,我就是问问,这不是怕豹子太暴躁,会伤到你么。”

    “这倒是没有。”白罗罗有点不好意思,耳根发红,他嗫嚅道,“就是我洗澡的时候他老舐舔我……”甚至有好几次,墨脱都把白罗罗舔出反应来了。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白罗罗把墨脱赶出了洗澡的地方。

    黎浅浅满目痛心,说:“水源,你要是不乐意,就伸手揍他,把他揍趴下,他就不敢了。”

    白罗罗心想我还把他揍趴下呢,墨脱那么重,压到他身上就能把他压趴下。以他现在的身高体重和墨脱打架显然是以卵击石。

    但白罗罗还是硬着头皮说:“那、那我试试?”

    黎浅浅拍拍白罗罗的肩膀,长叹一口气。

    随着春意愈浓,春集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

    黎关山和黎浅浅变得繁忙了起来,想来应该是黎家也要趁着这时候多做几笔生意。

    当然,春集的人多,便意味着冲突也多了起来。这天街道上就爆发了一次大型的械斗,白罗罗本来还在家里睡觉,结果听到一声巨响,他从窗户望过去,发现天空上出现了浓浓的黑烟,想来是哪里着火了。

    “墨脱。”白罗罗叫了墨脱的名字,墨脱也从床上翻了起来……

    “外面怎么了?”白罗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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