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经历给白罗罗的印象太深了,虽然他朋友后来没事儿,但白罗罗之后一听到gay,就感到臀/部出汗,菊部有雨。
前/戏之后,终于到了最后一步。
卯九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膏药,开始扩展白罗罗的身体。
白罗罗紧张的浑身发麻,甚至有点想哭。
卯九察觉了白罗罗的紧张,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喃喃:“别怕,飞烟,不会痛的。”
这是卯九第一次叫白罗罗飞烟,之前他从来都是叫他主子。
白罗罗的嘴唇抿的发白,他敛了眸子,不回应卯九的话。
卯九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只觉得下腹硬的发疼。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起了这般心思,可是这念头一旦出现,便好似茂盛的野草,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了。
“飞烟。”卯九叫着白罗罗。
白罗罗不答,他只想着眼一闭就过去了,所以并不愿意应和卯九的呢喃。
卯九也不介意,他说:“对不起。”
一个王爷,被自己如此对待,那定然是会恨到骨子里。卯九做这些事情时,已经做好了白罗罗不原谅他心里准备,所以动作反而格外的决绝。
身体被打开,被一寸寸的进入,白罗罗终于哽咽出声,他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却被卯九抓住了手臂,随即一个热切的吻贴了上来。
白罗罗从小就是个乖孩子,乖乖的读书,乖乖的考大学,乖乖的去当公务员。活了二十多岁,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平日都靠着自己的五指姑娘解决问题。
卯九的这些动作,可以说全然将他带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白罗罗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好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神志身体都变得不不属于自己。
身体深处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让他不由自主的啜泣哀求。
卯九却已经铁了心,他看着白罗罗的身体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粉色,就好像是被水润湿的桃花瓣,用手抚上去,还能摸到细细的汗滴。
“飞烟。”卯九叫他。
白罗罗眼泪婆娑,他的脑子好像已经被巨大的快/感弄的混乱无比,甚至没办法理解卯九到底在说什么。
“飞烟。”卯九又吻了他。
直到一切结束,白罗罗都不曾感觉到一点疼痛,他被卯九死死的搂在怀里,卯九还在笑,说主子你的脑袋真圆。
白罗罗有点委屈,心想你都把我上了,居然还嘲笑我没头发。
卯九倒也没有嘲笑白罗罗的意思,有的人剃了发也好看,脑袋圆圆的很是可爱,他亲了亲白罗罗的脑门儿顶,说:“睡吧。”
白罗罗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白罗罗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醒的时候卯九已经不见了,白罗罗眼睛发直,盯房梁半晌没说话。
系统的声音响起来,说:“你醒了?”
白罗罗说:“嗯。”
系统说:“那我把你的痛觉放出来了啊。”
白罗罗说:“啊?”
结果他还没啊完,就感到某个部位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白罗罗:“……系统你昨天把我痛觉屏蔽了?!”
系统说:“员工福利,员工福利。”
白罗罗气的磨牙,他就说昨天怎么那么爽,还想那合卺酒效果居然这么好,却没想到这辣鸡系统居然把他痛觉屏蔽了!
白罗罗咬牙切齿的说:“你就不能一直屏蔽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