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白年锦说:“哦,我不信呢。”

    白罗罗:“……”

    白年锦道:“老师明明就是在高兴,要不是我在旁边,你应该会笑出声吧?”不得不承认,白年锦的这些话都说到白罗罗的心坎里了。如果不是怕白年锦打击报复,白罗罗很乐意拿包瓜子在旁边便嗑边看——虽然他好像已经这么做了。

    白年锦道:“对吧?”

    白罗罗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治疗,他感觉自己还能被抢救一下,于是他道:“年锦,你误会我了 ,我真的不会笑出声。”憋死了我也会努力憋住的。

    白年锦说:“她好看么?”

    白罗罗:“(⊙v⊙)?”

    白年锦说:“老师想娶的女人,应该就是她那样的吧。”

    白罗罗听着白年锦的话觉得有点绝望。这件事上,吃醋的那个人本来应该是他,但是白年锦先发制人,居然比白罗罗吃醋还吃的厉害,他一边和白罗罗说话,一边把白罗罗的上衣脱了一半,白罗罗靠着冰凉的办公桌,看着白年锦那温柔的有点扭曲的表情,心中十分难过。

    他说:“年锦,你真的误会我了。”

    白年锦说:“哦?”

    白罗罗道:“我并不会娶她那样的女孩子。”

    白年锦说:“真的?”

    白罗罗一拍桌子,说:“真的啊,因为我穷的根本娶不到!”

    嗑瓜子的系统听了白罗罗这话差点整包瓜子都掉地上,他心想,白罗罗这么说话,被日了好像也是活该。

    果不其然,白年锦的表情温柔了一秒就扭曲了起来,他说:“如果娶得到呢?”

    白罗罗说:“(⊙v⊙)你的表情好可怕哦。”

    白年锦说:“那是你没见过更可怕的。”

    白罗罗:“……”

    有的人,明知道说点谎话就能逃过一劫,却还是坚持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坚定信念,不愿意说谎,坚持要坦白,于是成功的惹怒了不该惹的人,被扒了个精光。

    白罗罗哭着趴在办公桌上,这桌子是实木的,上面还铺了层玻璃,他甚至都能看见自己倒印出来的苦逼表情。白年锦压在他身后,亲吻着他的背脊,他的动作有些粗鲁,让白罗罗产生了一种自己要被吃穿入腹的恐惧感。

    白年锦见白罗罗抖的厉害,道:“冷还是怕?”

    白罗罗说:“冷冷冷。”他真怕他说了句怕,白年锦直接把他干了。

    白年锦听到白罗罗说冷,虽然心中有几分怀疑,但还是将他抱了起来,去了旁边的沙发上。沙发倒是挺软的,白罗罗哭丧着连被白年锦抱在怀里。白年锦见他一副天都塌了的表情,淡淡道:“有那么难受,这不是已经硬了么?”

    白罗罗生气的说:“你这么撸谁不会硬啊。”

    白年锦道:“那要看谁来。”

    白罗罗说:“谁来都一样,香蕉来都可以!”

    白年锦沉默三秒,幽幽道:“老师,苦了你了。”

    白罗罗:“……”等、等一下,他没有用过香蕉啊。

    不过虽然说着要在这里把白罗罗上了,但白年锦也只是对白罗罗动手,似乎并没有直接上了他的打算。白罗罗被白年锦搞的浑身发软,泄了几回,鼻头都红了。最后可怜兮兮的说能不能别弄了啊,真的挤不出来了。白年锦冷冷问他,说刚才为什么要故意惹他生气。

    白罗罗说我哪儿知道你那么容易生气呢。

    白年锦说:“这一次放过你,下次再这样,不论在哪都先操一顿,操服了再说。”

    白罗罗浑身一紧。

    白年锦说:“既然我帮你弄出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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