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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罗罗被雪卉这盈盈目光盯着,莫名的有点虚。他的喉咙微微动,道:“哪里痛,你给我看看。”
“心口疼的厉害。”弱柳扶风的捂着胸口,雪卉娇柔的好像一朵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蒲公英,仿佛随时可能会被狂风吹的支离破碎,让人不由的想要呵护他。
白罗罗道:“受伤了?过来我检查一下。”他一边说,一边褪去了雪卉上半身的衣物,想要检查雪卉是不是胸部受了伤。但事实上雪卉的胸膛完好无损,肌肤依旧保持着玉石般的莹润白皙,摸上去颇有肤如凝脂之感。
“哪里疼?”白罗罗还在问雪卉。
“就是心口疼。”雪卉紫眸中积蓄着泪水,随时随地都会流出来。
白罗罗其实有点佩服雪卉这说哭就能哭的本事,本来他以为雪卉是真的疼,但是经过老前辈系统的提示,他终于发现雪卉大佬根本不是痛,他只是戏瘾又犯了。
白罗罗无奈的对系统说:“……他怎么不进军演艺圈呢。”
系统说:“可能是这个星球娱乐业不发达吧。”
白罗罗:“……”这么有道理他居然无法反驳。
大佬想演戏了,白罗罗能怎么呢,还不是只能陪呗。于是他摸了摸雪卉的脸颊,道:“你到底为什么离开,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雪卉哽咽着道:“我、我只是害怕。”
白罗罗深情款款,道:“你怕什么。”
雪卉道:“我怕你不再喜欢我了。”他说完,悲哀的泪水夺眶而出,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白罗罗的手背上,那温度仿佛要将白罗罗的手也给烫伤。白罗罗痛苦道:“我什么时候给了你这种错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雪卉道:“那你最喜欢的还是我?”
白罗罗:“是你,没错,是你,永远都是你。”
两个人在这儿你来我往的时候,袁殊泽就在旁边看着,一脸像是吃了屎的表情。眼前这一幕简直就是最最老旧的狗血言情剧,最惨的是袁殊泽发现自己似乎在这个剧里扮演的是十分不招人喜欢的小三。
袁殊泽一开始脸上还挂着十分勉强的笑容,到后面笑都懒得笑了,就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罗罗和雪卉,听着那一人一句肉麻到让人恨不得耳朵聋了的话。
前戏做完,**便到了,只见白罗罗捧着雪卉的脸,愤怒的问道:“谁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是不是袁殊泽对你说了什么?”
袁殊泽听到这话,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有些不安的将手交叉在,头也微微低着,却竖起耳朵等待着雪卉的回答。他知道,如果雪卉真的将他做的事情同凌域明说了,那凌域明绝不可能允许他再在这里待下去。袁殊泽的手指绞在一起,心中不断的祈祷雪卉依旧保持着之前近乎天真的愚蠢。
袁殊泽的祈祷,似乎起作用了。
雪卉在听了白罗罗的问话后,竟是抬手轻轻的拭去了自己的眼泪,摇摇头,道:“不,他从来没有对我过说什么,袁殊泽是个好人,你不要误会他。”
白罗罗:“……”
袁殊泽:“……”
他们两人都有点被雪卉的发言震撼,只是可惜震撼的点可能有所不同,白罗罗是对大佬还想继续演戏感到不可思议。而袁殊泽,则是惊讶于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纯真、无邪、善良的人儿。没错,是人儿,不是人。
随着雪卉的圣母发言,他的身体上好像冒出了一层闪亮的光圈,连白罗罗都有恐惧他会不会直接从后背张开翅膀飞向从未被污染的天堂。雪卉似乎从白罗罗和袁殊泽那看圣人一样的眼神中得到了诡异的满足感,他悲哀的笑道:“我只是怀疑自己,我这么没用,如果没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