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伦比信重,他怎么能甘心?

    谢见微转头看他:“更饥不择食的在楼上。”他从不避讳和陆离的关系,这暗指不要太明显。

    周权当即怒道:“不要脸的biao子!”

    谢见微笑得意味深长:“周哥你别嫉妒,不如你也试试,看父亲吃不吃你这颗窝边草?”

    周权长得人高马大,本就五官凶悍,剃了个光头后更是能当门神驱鬼。

    谢见微这样一说,周围的人虽不敢出声,却都忍笑忍得厉害。

    周权被噎的半死,气急败坏道:“谁会和你那样净做些不知廉耻的事。”

    “骂我没关系。”谢见微眸子猛地凉了下来,“别牵扯到父亲。”

    他这话一出,周权心一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说谢见微做的事不知廉耻,那和他一起的陆离岂不也是不知廉耻?

    周权面色涨红,逞强道:“我对先生忠心可鉴,不是你这小人能挑拨的。”

    谢见微笑了笑:“那最好不过了。”

    周权对谢见微是半点儿招没有,这人不要脸得太坦荡,明明是卖屁|股的,可偏偏他不遮不掩,还不以为耻,骂他婊|子也好,yin娃也怕,他都一笑了之,半点儿不着恼,那模样甚至有些以此为荣。

    这就无敌了,毕竟除了这些,他再没任何弱点。周权日日夜夜想掰倒他,可惜无从下手。

    足以见得谢见微这吊儿郎当的表象下是如何的心思缜密。

    周权气哄哄地离开,谢见微神色泰然地上了电梯,给他开电梯的是个白嫩的小青年。

    他又对人家眨眼睛。

    小青年被他撩得满脸通红,默念一百遍自己是直男,死命想象自己美丽的女神,然后震惊的发现女神长得都没谢见微好看……

    一路走一路撩,这过剩的荷尔蒙在上了顶层后便效果大打折扣。

    能待在这儿的都是老人,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想好好活着就别多看少爷一眼。

    昂贵的花梨木门被一脚踹开,谢见微进来的毫不客气。

    整个办公室的装修极具格调,当中是待客的深棕色沙发,深处是整块黄花梨打造的班台,后头一排书架,书籍全是典藏,还有那一件便抵得过一个公寓的艺术品。

    谢见微一眼便看到班台后的男人。

    陆离头都没抬,只轻斥道:“胡闹什么。”

    谢见微竟觉得颇有意思。

    一直以来他和陆离的关系都是他比较稳重,相较来说,胡来的是陆离。

    但在这个梦境里两人掉个了。

    陆离比他大了整整十三岁,所以成熟稳重,还真像个‘父亲’。

    谢见微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就这样盯着陆离看。

    他这视线赤luo又充满挑衅,卸去了那刻意营造出的优雅,他的野性毕露。

    陆离不用抬头都知道他是副什么样子。

    张牙舞爪的狼崽子,让人又爱又恨。

    谢见微不出声,陆离也不开口。

    静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陆离一直在忙着工作,谢见微盯着他看了整整十分钟后忽然不耐烦道:“再不过来我就走了。”

    陆离终于抬头看了看他。

    两人对视,一双眸子漆黑深沉,一双眸子年轻狂妄。

    完全不同,却又意外的契合。

    陆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慢条斯理地看着他:“又和周权吵架了?”

    谢见微冷哼一声:“是他先来惹我的。”

    “知人善用,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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