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挡在了罗可的面前,她戒备地看着罗可,说道:“神箸,请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哦?”

    罗可身子一闪,白岩只觉得眼前一花,眼前的神箸便不见了踪迹,身后传来重物击打到*上的声音,男人一声尖利的惨叫声,鲜血喷溅而出。

    白岩回过头来,神箸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只见清丸国秀捂着来年,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着。

    罗可的那一下下手极重,清丸国秀的半边脸颊都被打肿了,鲜血混合着牙齿吐了出来。

    罗可坐在坐位上,笑着看着清丸国秀,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这才是开始呐,清丸国秀,只要留着你一条命在,不就行了么?

    白岩将清丸国秀扶起来,用毛巾擦去他脸上的血污,铭刈惊怒地看着罗可,说道:“神箸,你做什么?”

    “揍他。”罗可摇了摇自己刚刚挥拳的手:“怎样,已经动手了,要不你再打回来。”

    清丸国秀还在尖叫着,比起被打了一拳的痛苦,他更加不能忍受的是他居然被男人肮脏的身体触碰到了,即使只是手碰到他,他也不能忍受。

    那些不堪回忆的过往涌上心头,清丸国秀一边用毛巾用力地擦着脸,一边喃喃地说道:“脏死了脏死了,这黏黏腻腻的感觉实在是太恶心了。”

    清丸国秀的声音很小,罗可却听得清清楚楚,这下,他更加确定了清丸国秀心底绝对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巨大秘密。

    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铭刈自然不能将神箸怎么样,他只能警告一番:“神箸,记住我们的任务,下次不允许在对清丸国秀动手。”

    罗可摊开手,点头道:“好吧,我知道了。”

    ***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人们到底可以疯狂到什么地步?没有人可以知道。

    当罗可看到马路尽头那个疯狂的驶向这里的油罐车的时候,她对人们疯狂有了更加确切的认识。

    罗可看着疯狂的油罐车撞翻一辆辆的警车,那些警车就像是脆弱的纸片一样,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爆炸声不绝于耳,惨死的警察凄厉的喊叫声在空中回荡。

    那些逝去的无辜生命,他们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她不明白。

    罗可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从警备车上跑了下来,她站在警车上,从腰上掏出了枪支,对准了那个开车的男人。

    精神力完全锁定,子弹呼啸而出,他的肩膀上瞬间被击穿,鲜血喷涌而出。

    受了枪击之后,男人却更加疯狂,油门一脚踩到底,直直地朝着警备车撞了过来。

    他已经疯了。

    罗可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她再次抬手,这一次对准的却是那个男人的眉心。

    不能让再多的人死去了,如果他引爆了油罐车,那这些无辜的警察不知道要有多少惨死在这里。

    她扣下扳机,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成了电影中的慢动作,她看见从那个男人的眉心涌出的红白相间的液体,她看见那辆疯狂地撞过来了的油罐车慢慢地停了下来。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罗可只觉得有些虚脱,她强自撑着自己的身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地收回了配枪。

    回到车上,关谷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神箸,你做得很好,如果不是你,我们的损失会更加惨重的。”

    罗可没有回答,她的目光看向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的清丸国秀,他恰巧抬起头来,再看见罗可眼中的狠戾之时,清丸国秀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太可怕了,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毫不留情地举起手枪对准他。

    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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