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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第二天,瞿式耜一封奏折把温体仁给参了,“皇上,臣以为造成陕西等四地的动.‘乱’,礼部左‘侍’郎温体仁应该要为此负责。。 藩王府被洗劫一空,而藩王与家眷更遭到了杀.害,这都是源于温体仁的办事不利。他急功近利,才会民导致民.众的情.绪.失.控,让他们铤而.走.险地闯入藩王府。若是四地发生哗.变,温体仁难辞其咎。”

    瞿式耜是钱谦益的徒弟,他上来就把屎盆子往温体仁的头上扣过去了。原来就说过,大家本不看好皇上的旨意。让藩王拿钱,那些人根本不会给,现在出事了,这个时间倒是正好。

    皇上正好需要一个替罪之人,总不能说皇上是错了吧。说皇上有错这种蠢事,章允儒光明正大地隐‘射’了,所以就被夺了官,他们当然不能再傻一次。现在瞿式耜在钱谦益的授意下,主动给皇上臣找了一个台阶,请您不要客气地就下来,顺便把温大人也给处理了。

    瞿式耜的话落下之后,后头的人都知道这事情其实源头在钱谦益身上。但看温体仁不顺眼的人不少,那天他可是把刑部尚书与吏部尚书都给得罪了。

    于是吏部尚书王永光也在后面随了一句‘臣附议’。温体仁这人太气人,他手下的章允儒就那样被炮灰了,自己这口气还没有出,如此好的机会不抓住,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下手。

    大家看见王永光也说话了,既然吏部尚书都附议了,那我们也不用等了,于是又是一连串的人都附议了下去。好像温体仁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这次的藩王被杀事件,就是他的全部责任。

    要说在明朝,被言官参一两本也是寻常的事情。哪怕朱由检并没有将言官大换血,他们还有一些是朱由校时期倾向魏忠贤的人,现在基本是夹着尾巴做人也不说话,但是终究还是在有些位子上换了新面孔,他们对于参人一事十分积极。

    “温卿家,你看这事情,应该给朕一个什么‘交’代呢?”朱由检在上头也不动怒,好像民变什么的根本就影响不了心情。从下旨开始,他就知道藩王们不会轻易地拿钱出来。当流.民知道了他们有钱,而皇上都说了要将一些土.地还给百姓,如果这些藩王还无动于衷,那么流.血事情就十有八.九了。“你就当庭自辩一下吧。”

    自辩好啊!大家一听也高兴了,我们这群人还说不过你一个人嘛。大家都已经摩拳擦掌了,就等着抓住温体仁的漏‘洞’。

    温体仁却不慌不忙地从衣袖中取出了一份奏折,“臣才疏学浅,承‘蒙’皇上委以重责督办藩王捐款一事,也从不敢怠慢。而陕西等地的流.民冲.撞王府事件,实非臣所愿。”

    大家心中暗自嗤笑。这是废话,你还能想要灾.民.动.‘乱’不成,都眼神调侃地瞥着温体仁想要看他怎么绝地大反击。

    “温大人,你嘴上说的绝不敢怠慢,就是放出大话来,说藩王马上就会还.地.于.民,才让流.民围住了王府。若非你一味‘诱’导灾民,说藩王会马上还给他们土.地,也不会让藩王们在各个王府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就被残.忍地杀.害。”

    “那么依照钱大人的意思,应该怎么办?”温体仁冷眼看着钱谦益,这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古语有云,治大国,若烹小鲜。凡事应当谋定而后动,像是温大人用这样的紧迫手段,自然会造成□□烦。”钱谦益笑地和善。大家都明白这次的事情,要不是温体仁隔三差五地催促,流.民们也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了自己真的会要回土.地。“所以说,徐徐图之才是上策。”

    “是啊!徐徐图之才是上策。”后面又有人符附和了,“钱大人说的有道理,国事不是儿戏,怎么可以‘操’之过急,这样急躁的心态下,如何可以担当重任。”

    “就算是温大人想要办好皇上的吩咐,也要考虑一下实际的情。怎么可以空口承诺了百姓,他们都是相信了温大人的话,才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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