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才对。

    然而朱景帝不知道的是,锦荣只是嫌麻烦而已。

    周怀低下头去,不敢插嘴这攸关皇子的事。金督卫抓了那么多人,他也是知道的,令人意外的是朱景帝并没有多生气,反而更在意九公主的行为处置。

    他想,众位皇子们怕是真的令陛下失望了。

    老实说,他也替陛下心寒,但在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确实再常见不过了,陛下才那么看的开吧,至少事情没有真的走到那一步。

    朱景帝在章仪殿接见了一些朝臣,安了不少人的心,而皇子们却不免担心他们被金督卫抓了的宫人,万一吐露半点,一个窥伺帝踪的罪名是跑不了了,就看朱景帝愿不愿意责罚了。

    没两天,就得知朱景帝放大批宫人回乡,他到底不至于要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只是一旦出了宫,对皇子们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而这些宫人的底,他们也心知肚明,不敢私下收回府内,只能暗暗肉疼,这些年在后宫布置的人都全军覆没了。

    除此之外,朱景帝也就那账簿一事在朝堂上狠狠惩处了几位皇子,连向来看似游离在外的七皇子也没避过去。

    一时,众皇子们都安分了不少,朝中也一片风平浪静,因为账簿一事被革职的官员可多着呢,而且还是皇子们身边依附势力的人。

    这次朱景帝丝毫没有手软,但也暗中撇去了锦荣与此事的牵扯,无论他是否决定脑海中的那个念头,此时都不是将小九推到台前的时机。

    大皇子却在助力折损而恼怒不已,“父皇一句话,就让钱大学士告老还乡了,他难道真不想把那个位子给我吗?明明无嫡子,我是长子才最有资。”

    谁不知道,钱大学士一直支持他,讲究立太子当立嫡立长。

    “殿下息怒,这不过是陛下给您一个教训而已,其他皇子也一样。”谢侧妃理智沉静道,

    大皇子敢在谢侧妃面前说这些话,足见他对谢妙音的信任。

    “拔了我在宫里的所有钉子还不够吗?”大皇子面色阴沉,隐含着怒意。

    谢妙音眼眸微闪道,“那件事也许未必是陛下做的,而是……”

    大皇子立刻打断了这个猜想,“怎么可能?她不过一个公主而已。”

    若是普通的公主,陛下会将那么重要的执金令交给九公主吗?但谢妙音没有去反驳大皇子,毕竟她也要倚赖于大皇子的宠爱。

    ……

    朱景帝虽然病已好了,但江太医还是劝他不要过多劳累。

    批改奏折时,朱景帝揉了揉眉角,忽然道,“小九,你来帮父皇批吧。”

    锦荣微微一愣,后又缓下声音道,“好,父皇。”

    一开始还是锦荣念奏折,朱景帝说什么,她就写什么。后她也开始适时地提出建议,朱景帝精神不济。后面渐渐变成了锦荣自己批改,再念给他听。

    这一年多来,锦荣也有改变过原来的书法习惯,模仿朱景帝的字迹对她而言也是轻而易举。

    所以无论是朝臣还有皇子们都未发现换了一个人批改奏折,而朱景帝身边唯一知情的人周怀,更是闭紧了嘴,只是对九公主愈发恭谨了,或许也是察觉到了什么。

    在批阅奏折期间,锦荣也熟悉了朝政,渐渐更加得心应手。

    ……

    江南发了大水,长江一带河堤屡被冲毁,洪水蔓延数州,祸害了几十万黎民百姓。

    朱景帝眉头紧锁,难得调养了一段时间,又开始日夜不休和朝臣商议如何解决洪水决堤,以及赈灾安抚灾民的事宜。

    最后采取堵不如疏的做法,在兰山,玉龙,凤台三州开辟河道,分流平洪。

    至于其他,“臣以为,应先派一位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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