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已经习惯的精准把控生活的星际人。

    “我要一杯多洛尼斯。”锦荣在吧台前的椅子坐下。

    连脚步声都没有,这是要吓死人啊,莲娜抽了抽嘴角,认识久了,自然熟悉了双方的本性,有些时候,莲娜也就懒得在锦荣面前装什么。而锦荣,更是无所顾忌。

    多洛尼斯听上去甜美,但烈度一点也不低,因为不久前,锦荣正好到了在星际联邦的成年时间。

    酒很快就调好了,莲娜递给她时,忍不住问道,“那孩子……”

    “没死。”锦荣简洁明了地回答了那孩子的状况,事实上除了这点,其他状况她也不甚了解。

    莲娜有些不可思议,却也知道锦荣不会说这样的假话。

    而下一刻,她也真正相信了那个腹部有着被贯穿的伤口,甚至还有基因缺陷的孩子真的活下来了。

    因为那个孩子就出现在酒吧里。

    顺着莲娜跟见了鬼似的眼神望去,就见到那个从拍卖会逃出来的奴隶男孩,就站在吧台左侧拐弯处。正是她走过的路。

    “哟,醒了啊。”锦荣微微一笑,醒的挺快,而且直觉还很出色。

    男孩,或者说是少年,也笑了,如之前巷道见面时,一样置身于黑暗中的单纯无邪。

    ***

    莲娜盯着坐在锦荣旁边的男孩上下打量了长达数分钟,最后在男孩琥珀色.猫一样漂亮的眼眸下,默默收回了视线,还转过身去给他倒了杯牛奶。

    虽未用上精神力,但以她的眼力,便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居然全部愈合了,甚至没有了基因缺陷者天生的病态面容。

    莲娜深深地看了锦荣一眼,“你若是不想着星海流浪,去当一个医生肯定很好。”

    锦荣笑了笑,她就是再不懂,也知道若是她的‘手术’过程传了出去,只怕全星际的人都要为之疯狂了。

    锦荣自认最近比较安分守己,没打算搞事情。要换成前段时间比较嚣张的她,兴许直接在拍卖会上把这个男孩给抢回去了,而不是默默留下点东西,借着混乱的机会,让这男孩自己跑出来。

    “星海才是我的乐趣。”

    锦荣强调道,“还有我是一个旅行家,不是流浪者。”

    莲娜撇了撇嘴,别说什么旅行,在他们这些人眼里,丫的就是一流浪加冒险。她也不再理会锦荣这个寻求乐趣的家伙,而是看向因为身子瘦弱而显得似乎只有十岁大的幸运少年,语气温和道,“你叫什么?”

    少年理所当然般看向了锦荣。

    锦荣放下酒杯,念头微转,“就叫铃珀吧……”

    少年转过头来对莲娜道,“我叫铃珀。”

    莲娜:“……”她已经知道了,不需要再重复两遍,还有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可铃珀异常轻易地接受了这个名字,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叫铃珀。

    铃珀的伤虽然好了,但锦荣不急着带他走,而是在幽兰酒吧留下来了,看在星币的份上,莲娜还是认下了。

    铃珀还成了幽兰酒吧的临时侍应生,洗干净再换上新衣服后,令人意外的,铃珀有着一张比女孩还有秀气的脸,再换上黑白系的侍应生服,更加吸引人了。

    时间一久,莲娜就察觉到铃珀异常缺乏常识感和道德观念,虽然后者她也没多少,但是因为环境而被抹灭的,而铃珀这种显然是从小就没有过认知,可以想象他过去所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莲娜没有过问铃珀的来历,哪怕知道锦荣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谁都有谁的过往,像她这样游走在黑白边缘的人,本就不需要多问。

    而这样的缺乏,令他做事或是态度都没有常人理解的界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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