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墓,不会还闹鬼吧。”另外一个年轻人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道。

    老头和之前说话的青年斜了他一眼,年轻人就不说话了,他也就说说,知道不可能停下回去的。

    锦荣看着不远处他们拿着望远镜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说什么。和一旁的村里大婶问道,“他们是谁啊?”

    比起那些来历不明的,锦荣和刑五这种一来就给他们看了大学生证和军人证的,很快就得到了村里人的信任,之前因为寻找民间工艺的事,锦荣没少和村民打交道,这次也是驾轻就熟。

    “他们啊,是来淘换东西的。”大婶笑呵呵道,还给锦荣和刑五倒了凉茶,仔细说起了这事,“也就前两年开始,外面的风头变了,就有一些人,跑我们这地方来找旧东西,什么祖上传下来的碗啊,碟啊,高价收购。”

    锦荣捧着茶碗,歪了歪头道,“你们都卖了?”

    大婶得意道,“哪能啊,拉了一车让村长送城里店子看过了,剩下的古董店不要的才卖给他们。”

    那些想收古董的把村民当成没见过世面的,也不怪村民把他们当成冤大头。把别人当傻子,最后成了傻子的还是自己。

    大婶又道:“那个戴墨镜的小老头,他就经常过来淘东西,比起别的看也不看就一股脑收了,他还会挑挑拣拣,还和我们讲价钱。”

    那看来是个懂货的,锦荣暗自思忖道。

    锦荣和刑五就在月牙村暂且住下了,住的还是白天里和他们唠了很久的大婶家,他家人不多,又有闲置的屋子,在刑五付过住宿费后,大婶就笑得合不拢嘴地收下了。

    听说那几个人也住下了,村民没什么排外的想法,只要对月牙村没害心,多住几天他们还能挣钱呢。

    他们也听说除他们之外,村里又来了一对男女。

    “难道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目的?”

    袁老头,也就是戴着墨镜的老人,吸了一口烟,“看着不像。”

    穿着墨绿色夹克的青年,欧阳复皱了皱眉,“是不像干这行的人,只是那个男人不一般,手上恐怕沾过血。”

    其他人一惊,只听欧阳复又道,“我们最好不要和他们接触太多,井水不犯河水。”